吗!
不过,没有伤口就代表,那时候他手上的血渍,不是他的吧?
温伶松了口气,谁叫他是工具人呢,工具人怎么能出事呢?
感受到从指尖传来的灵气,她勾了勾手指,在他掌心撩拨。
“是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没有。”
你对,你对得很!
贺谨川只觉得脑仁突突的疼,他盯着温伶的眼看了几秒,才说道:“工作上有些烦心而已,跟你无关。”
“哦。”
温伶还是那副表情,好像在说:你看我信不信?
贺谨川被她气笑了,明明是她瞎撩,又不负责,现在还埋怨上了。
不过,他也明显在温伶眼底看到了一些疑惑。
他重新坐下,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贺谨川,你我半路上搭伙,我知道你对我还不能百分百信任,但我……”
温伶指了指心口处,“对你的信任肯定是百分百的,只是,有些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所以,很多东西我都没办法跟你说。”
“嗯,这个我不勉强。”
“我也知道,你有事瞒着我。”
贺谨川微微挑眉,反问,“所以?你想知道什么。”
“你……”
温伶盯着他,话到嘴边突然又问不出口。
她跟贺谨川认识时间虽然不长,但又好像很了解这个男人。
他如果想骗自己,其实随便扯个谎话就可以。
但是,他宁愿选择沉默,也不解释。
所以他这是有难言之隐,却又不想骗自己,才会在很多时候欲言又止?
温伶摆摆手,“算了,我自己都没办法做到对你毫无保留,又凭什么要求你对我坦白呢,是我过分了。”
贺谨川:“……”
要不是知道温伶的性子,他差点都以为,她这是在以退为进了。
贺谨川心头有些微妙,温伶带给他的感受,很多,又很简单。
她那横冲直撞的作风,在别人眼里是狂妄自大,可在他眼里,却成了最真实的模样。
太多人习惯在他跟前伪装,温伶这种疯狂打直球的,还是第一个。
贺谨川抬手,在她脑袋上揉了几下。
“别胡思乱想,正如你有些事不方便告诉我,我也有一些工作,不方便告知给你。”
“哦,是工作上的事吗?”
“不然你以为?”
“我还以为你在外边养了娇花呢!”
“……”
见贺谨川被噎了下,温伶眯了眯眼,“虽然我不阻拦你寻找真爱,但在婚内期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