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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丢出去,告诉外面的警探,退后十米,但凡有人敢靠近,那就再杀一个扔出去。”
尸体扔了出去,警探们也跟着退后了,戴平安让二庆三德兄弟分别在一楼二楼盯着外面,同时让王段二人用这个方法搞清楚酒吧里其他人的身份。既然这些人是他们活着离开的本钱,那他总该先弄清楚这些人值多少钱才行。
一切安排妥当,戴平安才松了一口气。他随便找了张桌子坐下来,也不管桌上的大半只草原松鸡是谁剩下的,就着旁边的白兰地就吃喝起来。
一连吃了两只鸡,喝了四瓶酒,戴平安发现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快速恢复,两条腿还是软绵绵的。正当他心中纳闷的时候,二庆递过来一条白布。
“黄爷,要不先包扎吧,血快止不住了。”
“什么?嗯!”
顺着二庆的目光,戴平安低头一看,在自己腹部中央的右边偏上部位,一个枪眼正在汩汩的往外冒着黑血。
中枪了?
“谢了,小伤口不要紧。”
戴平安定了定神,接过白布捂在了伤口上,装作没什么大碍。他端着酒瓶上了楼,把上面守着的三德换了下去,直到二楼就剩下他一个人,才敢仔细的打量起伤口。
平时有阎孝国的铜板马甲在,戴平安很少关心胸腹间中弹的事情,想不到这次没穿,就中了一枪。中枪不可怕,他又不是没有中过,可这一枪是什么时候打中的,他一点都没察觉,伤口不痛不痒没感觉,如果不是有人提醒,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察觉。
戴平安试着把手指摁上去,除了伤口黑血留的更快之外,一点异样的感觉都没有。用手揉搓了一下,发现只有弹孔附近一巴掌的范围内没有感觉,其他位置都很正常。他忽然想起,这个位置,正是在拉齐小屋爆炸的时候,飞起来被树桩顶到的位置。
他用匕首在肚皮上轻轻一划,鲜红的血丝渗了出来,而中弹的位置上,黑色的血液还是止不住往外流着。总算找到病根了,不过还是先止血吧,戴平安用匕首把弹孔豁开,把两根手指伸了进去。
这是一种无法言语的奇妙。两根手指在自己的伤口内搅动着,感受着指间传来的熟悉又陌生的温热,很快,他就摸到一颗坚硬的异物。弹头好像卡在了什么位置,不能轻易取出来,戴平安两根手指头夹紧弹头,使劲往外一拽——
“扑通”一声,二楼上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黄爷,怎么了?”二庆在楼下问。
“没事,不小心绊了一跤。”
没事么?当然不可能。
就在他把弹头拽动的一瞬间,似乎拉断了某根脆弱的神经,一股剜心掏肺的剧痛从伤口处传来,疼的他直接从椅子上滚了下来。不同于强开死眼,那种把脑袋疼抽抽的头疼,这一下,纯粹属于肉体上的摧残。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