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没说完,劈头盖脸的马鞭子就抽了下来。
这次壮汉躲不了,只能抱着脑袋连连后退,却又被身后同伴组成的人墙又给顶了回去。队长也心狠,就认准了他一个人往死抽,谁让壮汉一个人走在队伍的最前方,就跟是他带头一样,不抽他抽谁。
马鞭子一般是挥舞着指挥马匹前行,真使劲抽马都受不了,更何况是人。壮汉被抽的是惨叫连连,却连躲的地方都没有,只能两手举着猎枪,勉强遮挡一下。
也就在这个时候,黑二庆兄弟俩踏进了犰狳镇的街上。他们穿着搜索连的服装,戴着面罩,大摇大摆的朝着镇上唯一一家银行走去。
没人阻拦。
大部分的居民都前往了华工营地讨说法,还在犰狳镇的不是走不动的老弱病残,就是留下来看守店铺的商家。包着脑袋,纱布还渗血酒保连酒吧都不管了,撒腿就跑,其余商户更是躲进店里,把房门锁好。
几个警察,包括副警长本人就站在警局门外看着,丝毫没有打算上前阻拦的意思。上次多管闲事的警长还在家修养,闭门不出,他们怎么可能再多管闲事。
于是众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人走到银行门口,不理会从里面锁上的房门,直接用枪托在窗户上砸出个口子,将两个绑在以前并点燃引线的炸药棒塞了进去。
嘭的一声!
银行的大门被撞开,里面躲藏的七八名工作人员像疯了一般冲到大街上。等大家找好躲藏的位置,才发现戴着面罩的两个“那些人”已经不见踪影,而银行里边没有任何动静,安然无恙。
难不成炸药是假的?
藏在警局门后的副警长偷偷探出来脑袋。
轰!
大门碎成了木屑,带着一堆碎纸片从银行门口喷了出来,伴随着狂风吹起,一整条街上的玻璃像下雨一般落了下来。
轰鸣声传出老远,终于传到了队伍这里。
犰狳镇出事了?
队长停下了手中的马鞭,他能听得出来,这不是枪声。
一直挨打的壮汉也停了下来,他听不出来,以为这是枪声,也不知道是本来就被打急了还是怎么着,他不由自主的扣动了扳机。
嘭!
喷涌而出的铁砂在火药爆炸下烧的通红,近距离内无法消化的动能直接在队长的马头上开出个大洞。
死去的骏马直直倒下,其余受惊的像见了人的老鼠一样四散奔逃。二匹军马直接撞散了人群,马上的骑兵被甩出了两米开外,剩下骑兵虽然还在马上,也是被惊马带着上下颠簸,怎么也扯不回来。
队伍散的比马还快。
如果说受惊的马匹像遇到人的老鼠,那四下逃窜的犰狳镇居民就是见了光的蟑螂。刚刚还拥挤成一团的三岔口立刻跑的干干净净,只留下看着枪口销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