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机。他把白色的帽子扣在脑袋上,用绳子把地上的人捆起来固定到马鞍后面,也不管旁边亚瑟的诧异,翻身上马,直奔营地。
经过一天一夜的折腾,当他们回到营地时,马背上的那个人居然还有气,这让迈卡更加确信了他的选择。
“听我解释,这个人一定知道些什么……”赶了一天一夜路的迈卡疲惫的两眼通红,就像是赌桌边输红了眼,最后压上全部身家的赌徒:
“他知道我,知道我的枪,知道我的帽子,还知道我们范德林帮,可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我发誓!刚刚你们也都看了,没有一个人认识他,那他是怎么知道我们的?”
达奇只是静静的看着没有回答,出来解释的是年纪大的何西亚·马修:
“也许他看过我们以前的通缉令?黑水镇那件案子影响很大,现在还有平克顿侦探跟在我们后边。这个人无意间看到记住了,也不奇怪。”
“不,他不一样,他给我感觉是那种,他本来就应该什么都知道,很奇怪。我不知该怎么去形容那种感觉,对了,他就像那些吉普赛女人一样,很神秘。”
“那些吉普赛女人可是有球的,透明的那种,这个人可没有”这次插嘴的是亚瑟,他也跟着赶了一天一夜的路,早就不耐烦了。
“我知道他没有那该死的球,也没有那该死的什么牌,但他就是能该死的知道!”
“ok,ok,别着急,听我说”眼看不对付的两个人就要吵起来,何西亚赶紧出来打圆场。
迈卡这种情况他以前是见过的。
有些人在被指出自己被骗的事实后,第一反应不是懊悔,而是不接受。既不接受自己被骗,也不接受那是个骗局,更有甚者会恼羞成怒的埋怨指出的人。
眼看迈卡都急红眼了,何西亚先安抚起来:“这个人不是还没死么,等他醒过来,到底怎么回事不就清楚了。”
“他醒不过来了!”
走过来说话的是范德林帮负责治疗和祈祷的奥维尔·斯旺森牧师,他和苏珊·格雷姆肖女士一起刚刚检查完迈卡带回来的人。
“他身上有鞭打,割伤,摔伤,甚者还有狼和熊撕咬的痕迹;那些伤口就没人好好包扎过,有的已经化脓溃烂;我的上帝啊,他最久的伤口可以追溯到一个月前,已经结痂;而最近的伤口,应该是在迈卡你回来的路上,马屁股硌断了他两根肋骨。”
看得出斯旺森牧师检查的很仔细,格雷姆肖女士也在一边点头表示赞成。
“看在上帝的份上,迈卡你就不该把他带回来,这是在折磨那个可怜的人。你更应该一枪打死他,作为你的仁慈。”
“仁慈?如果上帝真的仁慈,他的仆人就不该堕落你现在这个样子”别人迈卡或许会犹豫,但眼前这个酒鬼加瘾君子,迈卡的毒舌是一点面子都没留:“或许我们应该带他去瓦伦丁,那里有正规的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