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会剥人的头皮吗?”
“报纸上说,他们是来抢我们工作和金钱的,而且他们身上还带着可怕的瘟疫和疾病,会传染的!”
“真的!好可怕,太吓人了。”
“是啊,看来我们要离他远一点,等等,不对啊,你连字都不认识,是怎么看的报纸?”
“当然是达……不,我是在酒馆里……你tm管得着么?”
比尔·威廉姆森骂骂咧咧的走开了,没了兴致的其他人也跟着散开,该干嘛干嘛去。
这些话戴平安听见了么?
听见了。
整个营地就那么大,戴平安当然能听到他们在议论什么,反正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没有去辩驳什么,更没有去揪着谁不放,只是手里的酒喝的更勤,一口接一口,之前那箱卡林顿牌白兰地,早就喝光了。
经过这两天的胡吃海塞,戴平安的身体恢复的出奇快:身上部分伤口已经结疤,剩下的也不再往外渗血,甚至人都可以下地,扶着一根树杈子,在营地里晃悠两圈。
对此,其他人并没有太过惊讶,觉得戴平安身上的可能都是皮外伤,看着吓人而已。而唯一了解他身体真实情况的斯旺森牧师,在戴平安拒绝他的用药治疗后,早就撒手不管,不知躲到哪里继续享受止疼药去了。
“咳咳!”
又一口酒下肚,戴平安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这次咳得很厉害,仿佛要把肚子里的什么给咳出来一样。许久,缓和下来的戴平安才终于直起身子,把目光看向了对面的两张脸:
一张脸,上了年纪,胡子拉碴,看着憨厚,但眼里狡猾的光芒怎么都遮不住;
另一张脸,尖嘴猴腮,黄色的胡须稀稀拉拉,像个黄色的大耗子,再加上左眼还未消散的乌青,都不用看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人。
大叔和迈卡,这就是达奇专门安排来“照顾“戴平安的人。
迈卡对戴平安的感觉有些复杂,几分畏惧,几分讨好,还有几分怨恨,以及一丝丝可以完全忽略不计的愧疚。但戴平安就敞亮多了,一点都不计较的对方之前的作为,并对迈卡的行为表示十分理解。
“很抱歉,昨天是我有些激动了,是我的错。我答应给你多少黄金,就是多少黄金,之前你上交帮派的那部分,我以后会找机会给你补上的”戴平安向迈卡解释道:
“我是一个很简单的人,你一枪打不死我,我又活过来了,咱们还可以做交易,只要价格公道!”
说这话的时候,戴平安声音很嘶哑,但笑的很灿烂,也很真诚,一点也不结巴。至于迈卡最后信不信,他不在乎,反正他是信了。
就这样,在戴平安真诚的笑容下,他和迈卡,还有后来的大叔,三个人不到一天的功夫就混到了一起。
今天是第三天,吃完早饭的三人又混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