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德麟一看是陈昭,寒暄起来,正准备继续说呢,他的话音却夏然而止。
赵德麟陡然间摔倒在地上,蜷缩着如一条虫子,浑身上下不断颤抖,鼻梁铁青,整张脸煞白。
“团长!”
“这咋回事啊?”
周边的士兵一见顿时去照看他。
“冷...冷...冻死我了...”
赵德麟犯了癫痫一样直抽,像是濒死的败犬。
“都起开,起开!赵团长又被上身了!”
经历过那种情况的陈昭手下顿时大惊,慌张叫着。
这话一出,那些士兵瞬间一个个都离赵德麟远远的,生怕也惹上不干净的东西。
“黑狗血黑狗血...奶奶的用没了?桃符去哪了...”
“快按住赵团长,给他灌童子尿!你们谁是童子啊?快给他喂,要不地他就废了!”
“啊?我不是!”
“让小耿来,那小子每次招呼他去逛窑子都不去,他指定是雏。”
...
一干人忙的焦头烂额,陈昭不厚道地偷笑。
他靠过去在赵德麟身上微微一探,那一缕肉眼看不到的乌黑负能量停止了在赵德麟身上肆虐,被吸了回去。
“哎呦...我这是...”
赵德麟恢复意识,正呻今两声睁开眼,没想到入目就看到了一个脸红羞臊的士兵正准把鸡儿对准他的脸要...
“我艹你们姥姥地要干啥?想干啥!造反啊!!”
“啊团长我不是...”
“跟我们没关系!”
一顿喧闹鸡飞狗跳,让士兵们在这寒冷的天气中活动开了,暖和了不少。
陈昭躲到一旁静静分析自己实验的效果。
总的来说,这负能量的效果超出他的想象。
仅仅只是一缕,就让赵德麟这样一个身强体壮的汉子差点没去世。
对人使更多,估计杀伤力或许会格外明显。
“奶奶个腿儿的,这一天点子咋这么背啊?净是邪乎玩意儿,我是不是被拴上了?”
赵德麟在陈昭一旁嘀嘀咕咕的,缩着脖子抱着膀,脸难看的仿佛吃了屎一样。
“哎我说弟儿啊,你们那些辟邪的玩意儿还有没有了,给我整一个带身上,我赶脚我被下面那些东西盯上了,他们要整我。”
见自己的抱怨没起什么效果,陈昭在那发呆根本不理他,赵德麟砸吧一下嘴,只好无奈问道。
“那些东西啊,我这就一个。”
陈昭看了看这厮,发现他脸色苍白,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似的样子。
“你给我呗,那些玩意儿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