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转头走向了厨房。
他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位出门多日之后归来的旅人一样,风尘仆仆,却并不显疲惫。
张洋看着郁德蹦跶的背影,隐隐却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她总觉得这和之前的郁德有几分差异感,却又说不清到底哪个地方不一样了。
——他之前也是这样杀人的?
张洋脑壳里冒出来这样的一个疑问。
如果她此前遇上的郁德就是这种作风的话,她还有命活到现在吗?
张洋不禁沉思了起来。
她似乎感觉出这几日郁德身上的变化了。
尽管她与郁德认识的时间总共算起来也就那些天,但他前后的差异变化太过突兀了,诡异的是,他自己好像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
“厨房里那个披萨你还吃吗?”郁德一边啃着披萨一边走出来。
“你已经在吃了你还问?”张洋眨了眨眼。
“我是说,你要吃的话我可以分你一口。”郁德在沙发上瘫坐下来。
“谢谢,我不饿。”
张洋摇摇头。
“麻烦你先去洗一下手。”
“没事,我自己不介意。”郁德看了一眼自己手背上的黑灰,耸耸肩:“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但张洋却眉头一挑:“我要回房了,麻烦你洗一下手,抱我回去。”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