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给吕修说了太多长琴与吕修的事儿,吕修也感觉头发颜色太应景了不屑且语气凶狠地回道:“哼!我嘛吕修!本家人,单名一个修字咯,修身养性的修,也是修理人的修吼!你给我记住啦!”
吕瞾不服,听不得这阴阳怪气的话,刚想回击,被光子拍了拍肩膀。
“兄弟!在大陆可不比宝岛!要不咱俩先比试比试!”
赵凌月一看事态不妙,圆场道:“别闹啊!说正事儿!都过去了,你们男人杂个都这么小心眼!我二叔有重要事要说。”
赵二爷把烟斗磕了磕,一边加烟丝一边说道:“都不是小孩子了,闹个什么劲儿。正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我这次来也是因为有笔大买卖,深感自己拿不下。也觉得此图绝不单纯,感觉是有人下套让我们知道,诸位看看先!”
随即便拿出了一个卷筒,将画卷从筒中导出,展开平铺于桌面,其他人皆涌过来一起近距离观摩。
“始皇东巡图!”众人一口同声地喊道。
第十二章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此图是咱们‘老管家’,在前数月前一个电闪雷鸣的暴雨之夜,不知道从何处寻给大哥的。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该来的总会来’,昏厥一夜之后老管家似乎也忘记前夜发生了什么,大病了一场。”
“我与大哥研究了此图许久颇觉蹊跷,老管家听说了我要来依图寻宝,便想要一同前来,大哥挡也挡不住,想必老管家也对此图颇具执念,此图所记之事或许只有他真正了解。”
光子对此兴趣不大,也反感绿毛,便搬着凳子去一旁抽烟去了。吕修昨天跟二爷就聊到了这幅古画,而自己也没什么鉴赏能力,也就找了个沙发跷起二郎腿等着大家给出结论。
吕瞾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赏古画自然十分得兴奋,俯身近距离一寸一寸地细看,边看边嘟囔着:“秦始皇?东巡?这是乾隆的印迹么?房玄龄?阎立本?···还有一篇叙文”。
赵凌月也饶有兴趣地读着叙文:“皇帝立国,惟初在昔,嗣世称王。讨伐乱逆,威动四极,武义直方。戎臣奉诏,经时不久,灭六暴强。廿有六年,上荐高号,孝道显明。既献泰成,乃降专惠,亲巡远方。登于峄山,群臣从者,咸思攸长。追念乱世,分土建邦,以开争理。功战日作,流血于野。自泰古始,世无万数,他及五帝,莫能禁止。乃今皇帝,一家天下。兵不复起,灾害灭除。黔首康定,利泽长久。群臣诵略,刻此乐石,以著经纪。”
赵二爷听赵凌月读完后接着说:“这是泰山刻石的碑文,相传是李斯给始皇撰的文刻的碑,我看吕老弟看得如此认真,想必有自己的见解吧,不妨说说?”
吕曌寻思了一下欲言又止,片刻后光子说话了:“扭扭捏捏个啥!个大老爷们!痛快点!见你下副本时那意见可从来不见少。”
吕曌向前一步靠在桌边上,身体前倾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