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王实甫,也可以是“蒙德”、“张书安”、“壶公”,更可以是其他的名字。
“我不是王实甫,我又能是谁呢?”
王实甫合上手中的书,
“就这还想困扰我?”
人生三大问都问不全,这个作者看来是废了。
重新分配公共空间的大扫除区域,王实甫忽然想到了自己要干的事儿。
这事情复杂了,他觉得自己得一个人理一理。
手上的书是从一个朋友那儿借的,封面上写着《命运之剑》。
“我没带武器,但武器总是伴随着我。”
再次翻开手上的书,王实甫感觉哪儿有些不对经。
书里的内容怎么和他刚才看的有些不一样?
老王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昨晚没睡好。
一个上着学的孩子,每天做作业最起码要到一点多才能睡,这能睡得好吗?
正在成长的年纪,人却佝偻着个腰像小老头儿,一点年轻人的活力都没有。
大概是书山题海早已淹没了他,使他在知识的海洋中找不到归家的路。
但老王又忽然感觉不对,他怎么成一个学生了?
再看周围,原来只是在回忆青春,现在的他是个办公室里等着下班的普通白领。
再看手中的书,封面上还是那四个字,《命运之剑》。
每一个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命运,每一个人的命运都源于他们不同的性格。
总有人说自己回到过去能改变什么,可如果让他们回到过去,他们也只是靠着先知先觉去走另一条路而已。
如果没有了先知先觉,他们只会重复走过的路,几乎不会出现任何意外。
世人最多的烦恼无非名利,而他,王实甫,一条咸鱼。
虽然男人,本质要的是一个面子。
但咸鱼的王实甫上班也只是为了让家人安心。
在哪儿摸鱼不是摸鱼,还能有钱拿。
翻开手上的书,老王挑了挑眉,发现竟然是用对话作为开头。
“我曾经遇到过一位头发剪得很短,涂了胭脂,抹了口红,画了眉毛的妇女。”
一位农民写道,
“然而当我打量她的衣着时,发现并不与她的发型和打扮协调。
她看来很得意于别人对她的注目。
我也觉得她很摩登,直到有人告诉我,那其实是一个男人。”
老王微皱着眉头,感觉自己似乎在哪儿看过这段话,但又想不起来了。
而且,最后不应该是“但我对她的行为感到羞耻”吗?
怎么就成了“直到有人告诉我,那其实是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