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这个危在旦夕的世界

作者:游戏搬运工 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可以是王实甫,也可以是“蒙德”、“张书安”、“壶公”,更可以是其他的名字。

“我不是王实甫,我又能是谁呢?”

王实甫合上手中的书,

“就这还想困扰我?”

人生三大问都问不全,这个作者看来是废了。

重新分配公共空间的大扫除区域,王实甫忽然想到了自己要干的事儿。

这事情复杂了,他觉得自己得一个人理一理。

手上的书是从一个朋友那儿借的,封面上写着《命运之剑》。

“我没带武器,但武器总是伴随着我。”

再次翻开手上的书,王实甫感觉哪儿有些不对经。

书里的内容怎么和他刚才看的有些不一样?

老王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昨晚没睡好。

一个上着学的孩子,每天做作业最起码要到一点多才能睡,这能睡得好吗?

正在成长的年纪,人却佝偻着个腰像小老头儿,一点年轻人的活力都没有。

大概是书山题海早已淹没了他,使他在知识的海洋中找不到归家的路。

但老王又忽然感觉不对,他怎么成一个学生了?

再看周围,原来只是在回忆青春,现在的他是个办公室里等着下班的普通白领。

再看手中的书,封面上还是那四个字,《命运之剑》。

每一个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命运,每一个人的命运都源于他们不同的性格。

总有人说自己回到过去能改变什么,可如果让他们回到过去,他们也只是靠着先知先觉去走另一条路而已。

如果没有了先知先觉,他们只会重复走过的路,几乎不会出现任何意外。

世人最多的烦恼无非名利,而他,王实甫,一条咸鱼。

虽然男人,本质要的是一个面子。

但咸鱼的王实甫上班也只是为了让家人安心。

在哪儿摸鱼不是摸鱼,还能有钱拿。

翻开手上的书,老王挑了挑眉,发现竟然是用对话作为开头。

“我曾经遇到过一位头发剪得很短,涂了胭脂,抹了口红,画了眉毛的妇女。”

一位农民写道,

“然而当我打量她的衣着时,发现并不与她的发型和打扮协调。

她看来很得意于别人对她的注目。

我也觉得她很摩登,直到有人告诉我,那其实是一个男人。”

老王微皱着眉头,感觉自己似乎在哪儿看过这段话,但又想不起来了。

而且,最后不应该是“但我对她的行为感到羞耻”吗?

怎么就成了“直到有人告诉我,那其实是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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