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克萨故事一则”。
直到日落西山,老苏才从回忆中抽身出来,而后有感而发的唱了首歌:
“我看见了你身着何物,毫无掩映显现于我眼前
原谅我的不住凝视,原谅我的短暂窒息
我们可能不知道为何,亦不知道如何
但是我的爱人,今晚,我们如此绚烂”
看着直播的小毛忽然看向老苏,其实这个人脸上有胡茬子,整体显得有那么一些“颓丧”。
就像老苏在电脑上敲下的“一个丧失为人资格青年的内心独白”。
“我完全成了一个废人。
父母的死讯,让我越发窝囊。
父母已然不在。
那份曾占据我心,眷恋般的恐惧已然消逝,我的心变得空空荡荡。
这甚至让我怀疑,那盛载苦恼的器皿之所以那么沉重,是因为父母的缘故。
父母走后,我顿时泄气,连苦恼的能力也随之失去了。”
老苏掏出个手机,打了个电话:
“你们现在到哪儿了?”
“我们在哪儿啊?”
接电话的人看了看周围,而后问了下路人,随后才说道,
“我们到沙漠了。”
“把他们葬在那里,结束他们的旅程吧。”
还没等对方说什么,苏武就挂断了电话。
于是,他便唱起了那首:
“我有那么多的理想
我还有那么大力量
我要改变世界
任凭我想象”
唱完歌再去看小毛,发现小毛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钻进厨房去了。
说起来,厨房里的东西苏武基本没怎么用过,虽然该有的都有就对了。
一想到小毛不知道要做些什么,老苏就有些感慨。
好吧,管它呢,好吃就吃不好吃就不吃。
看了一眼直播间,而后继续敲起了之前写的东西:
“二十五岁那年秋天,他将自己那顶颇有来历的菱形学生帽,送给众多欢送者中最为腼腆不安的一位老同学,踏上了离乡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