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自有生命在其中。”
“在你脑中,我必须把这事儿说明确了,我不想让你把这事儿搞混淆。
你要清楚,它们也许在你脑中,但绝不可能在我脑中。”
“可是,你不觉得梦会给我们看法吗?
或者说,它就是在这么做的。”
“有时候吧。
哈,真有意思。
你知道吗?
我小时候花了一个下午也解不出那一道函数题,可却在梦里得到了答案。
如今你这么一说,我刚好回想起来。
还别说,竟然真的解对了。”
“不不不,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我不想这么说的,但我说的话的内容确实不是这个意思。
我想说的是,那些藏在一个人的心里,从内心深处涌上来的黑暗,是早上吃早饭时不敢承认的欲望。”
“如果我有这种梦,它们就会体现在我的身体上。
我肯定瞒不了别人,索性不如承认的好。
当然,如果有可能的话,我还是希望把它们丢到内心深处那个深邃的地方。”
“是啊,瞧啊,你显然明白了我想说的是什么。
可我更为好奇的是,如果这些欲望再回来呢?
夜复一夜地。”
“我不知道。
也许我该把自己的大脑装满嘲弄,然后把它们赶出我的脑中。
可我们都知道,我做不到。”
“是啊,我们都做不到。”
每个人的想象不尽相同,对话的内容也千奇百怪。
但是此刻,看到这里,我只想说:
“我没什么好说的。”
所以看啊,我让你们知道了一个谚语,一个古老的谚语,“梦如意识”。
而这样的智慧,是你们无法从...
“我姥姥常这么说。”
快进到作者继续敲着键盘,直到掩面痛哭。
恨生不逢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