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号在暗帝里行动,但直到现在都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也许有,但却没有没有被披露出来。
起义军首领曾经联系过夏将军,说:“若能再见到王爷,我们还愿意为他卖命。”
陈父问:“你可知他们的根据地在哪里?”
“这我倒不知道,不过倒是有个线人,可以带你去找他。”夏将军说。
“谁?”
“易行白。”夏将军道。
居然是他。
“那我可要见一见了。”陈父说。
不知不觉中,已经聊了很久。太阳西斜,李贵进来找到他们,说道:“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可是要立即用餐?”
夏将军吩咐下去,李贵便在那房间的厅子旁边摆了菜。
李贵将余霏霏叫了上去。
余霏霏满脸愁容,她看了夏将军的病历。
她差不多了解了夏将军的病情。之前的医生也有不少医术高强的,只是无法根治这顽疾罢了。
余霏霏说了几服药方,让李贵去买。但实际上还有一些药店可能没有,她都一一写下;又写下了各种药品的用药方法。
她觉得自己能感觉到一个人在经历数年,在深夜忍着疼痛的苦楚。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哭泣、求饶,哪怕是在寂寥无人的深夜。
而每当天气变冷,这种疼痛会加剧。
经历了这样父痛苦的人几乎都不会有什么好的精神,或者病弱枯骨,或者大喊大闹像个疯子。
但夏将军虽然变老,但依旧保持着良好的属于军人般强健的体态,他从未向疼痛低头。
余霏霏佩服这样的人。
饭桌上的气氛有些诡异。
开始时夏将军说:“吃完饭,我让李贵带王爷去县令府上。”
此时陈锦逸低声说:“父亲刚刚恢复,我跟着父亲去,以防不测。”
几乎是在同时,陈父向夏将军问道:“你不去么?”
“不去。”夏将军说,和之前的语气一样平常。
“为何?”陈父似乎有些生气。
“我老了,这些事我早已不做了。”夏将军淡淡地说,然后喝了一小口酒。不是之前和陈父谈笑时那种大口的喝酒,未让人能感受到廉颇未老的豪气,倒有一种看透世俗的苍凉。
于是饭桌上就便的沉默了。
压抑的气氛连一开始准备享受美食的余霏霏都感觉到了。
然而就算感受到了也不能做些什么,余霏霏用手肘戳戳坐在旁边的陈锦逸,压低了声音,道:“你们去县令府上做什么呀?”
“父亲有些事要拜访一下他。”陈锦逸也低声说,但说完迅速转过头去。
但是余霏霏感觉陈锦逸看向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