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颓废,记得盛晓山那个时候的红了眼眶。
那个时候虽然赢了这场战争举国上下同庆,但是只有将军府,只有将军府挂上了白旗。
那张战争,足足有十万军队,那场战争最后回来的最后只有只有三万人。
十万大军啊,都说将士马革裹尸还,最后,连尸体都没有裹回来。
任越盛晓山他们说,那天火光漫天,燃油的味道,尸体被烧焦的味道。
眼泪一瞬间几乎就受不了,那也是盛晓山和温柔头一次看见任越的软弱,哭的好似一个孩子。
任越一直就是一个开朗的爽朗的人,但是在遇到死了那么多的兄弟的时候,任越哭了。
盛晓山的眼眶也是红的,哪怕他入营不是太久,死的那么多的人啊,全都因为刘章的一句话,最后什么都没了。
但是任家世代忠良,忠诚于皇室,又能怎么样呢。
没有身在边疆,谁能知晓那边的战事是如何的呢。
折损的兄弟啊,却是连尸首都没能收回来。
那场战事虽然赢了,但是损失惨重,更是寒了多少将士的心啊。
“这件事情你给任越说了吗?”温柔问道。
盛晓山愣了愣,摇摇头,“还并未告诉他。”
温柔的手指不由得摩擦着杯壁,陷入了沉思,这件事情肯定要告诉给任越,能减少伤亡就减少伤亡。
这也算是一个证据,通敌叛国,这件事情无论是华戚背后的势力再大,也绝对护不住她!
“你这段时间还是先盯着华戚那边可以吗?”
盛晓山点点头,没打算再多做停留,打算离开了。
温柔笑了笑,问道:“要子歌给你送点好酒嘛?”
已经走到房门口的盛晓山愣了愣,然后说道:“不了,不打算喝了。”
那个能和他一起醉酒,会将醉酒的将他送到房间的兄弟现在远在边疆,喝了也不认招呼,无人陪同,没有意思。
盛晓山离开没有多久,刘子歌就回来了。
起身将刘子歌披风卸下,挂在一旁,问道:“今天怎么样了?”
刘子歌显得格外的疲劳,摇摇头,到现在也没有任何消息。
得到这个消息,温柔也是有些丧气了,到现在没有半点消息,吃过的东西经谁的手,食材又经过谁的手,完全没有任何消息。
不是说没有消息,倒不如说,仿佛有谁故意将消息抹去了,干净的不像话。
但是知道了这些也没有什么用处,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毫无依据的,只能是怀疑。
见到刘子歌也是十分的泄气,思考了一些,将盛晓山带来的消息告诉了刘子歌。
“子歌,盛晓山发现华戚好像在和北翟人在密切交往着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