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夏目枫这是案板上的鱼——死到临头都得跳跳。
而且语气态度还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完全没有其他犯人在警视厅的战战兢兢。
竹下勇太这会儿都有些向往课里那些老前辈所说的旧时代了——看着不爽直接揍的时代。
“给他手机,让他打,我倒要看看这家伙能请来什么人物。”
礼宫夕纪冷笑了声,狠狠的抽了口烟,烟头的火星隐灭不定。
“对了,光浦议员那边你传唤了吗?”
她忽然还想起这次事件中的另外一个主角,这会儿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我打过电话了,可连本人都没听到声音,是他的秘书接的,大概意思是他们那边就不派人过来了,流程该怎么走怎么走。”
不提到这个还好,一提到这个竹下勇太的脸色更苦了。
“这些家伙一个个都觉得自己有特权是吗,国家就是被这群碍事又多余的家伙给弄的越来越坏!”礼宫夕纪的眉毛紧紧皱着,一脸不爽的说道。
似乎是觉得还不出气,又语气恨恨的继续说道:“议员就能连人都不派来一个,财团家族就能嚣张到这种程度,简直可恶至极!”
她将手中的烟头直接戳在面前的实木桌子上,一堆烟灰抖落了出来,似乎烫桌子就是烫在了那人身上。
竹下勇太见状,眼皮子不禁跳了跳。
看着实木桌面上被烫了一堆的烟头黑印,他觉得再多来几次就可以申请换新桌子了。
他过了一会儿才小声问道:“老大...,接下来该怎么办?”
明明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交给驻在所感觉都有些屈才,让警视厅跟进简直就是浪费资源。
“继续打,让他们必须派人过来,另外安排那几个警员回去,就说我们这边会处理好。”礼宫夕纪直接站起了起来:“我进去跟这个混蛋聊聊,把他的手机给我。”
竹下勇太从抽屉里把收缴夏目枫的手机递了过去,点点头之后又拿起手机继续打电话去了。
此刻的观察室内只有一人。
夏目枫闭目沉思着。
他是真的什么都没想,脑袋放空,几乎快要睡着。
他自己有着好几道准备手段,根本没把自己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有底气的人从来都不会在乎自己目前是怎么状况,因为自己有着能够直接掀桌子的能力。
自己妹妹只是打死了一条狗而已,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即便对方是什么所谓光浦议员家的也一样。
而且自己动手打了那几个警员也不算什么,当时的情况绝对算得上情有可原,以他对礼宫夕纪脾性的了解,这女人风风火火又有脾气,做事有些无理但也有底线,应该不会把黑的变成白的。
即便他们蛇鼠一窝非得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