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师就是难伺候脾气大。”刘经理很无奈,但他却没有发火,要是以前那位,我哪还敢这样说话。
“那行,那我就帮你回忆回忆,你是因为执行2号井通风机任务,避免了一次井下矿难,这才被破格提升到三级技术员,享受工程师待遇,这下记起了吗?”
“什么,2号机,放你妈的狗屁,我什么时候执行过2号机?”我仿佛被上天开了一个玩笑,面对这一切我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我脑子坏了?
不,不可能。
刘经理被我无礼的对待,他终于爆发出脾气,不过这脾气根本没有威严,要是那个刘经理,他瞪一下眼睛我都要害怕,而他这脾气明显是架着官威强撑起的。
“我说你小子,怎么说我也是你领导,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要不是念在你脑袋受伤,我跟你没完!”
说完,刘经理朝门外走去。
我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信,那封信,现在只有那封信能证明一切。
录像厅里的人正在紧张地看鬼片,被突如其来一个脑袋包裹着纱布的青年打破,嘴里各种零碎招呼着。
我没心情和他们吵闹,回到当初我坐过的地方,一把将座位上的人拉起甩在一边,老板正在旁边,看见这一幕冲上前来,“喂,小子,你干嘛的。”
我抄起准备好的扳手指着老板,“滚,这里没你的事。”
老板看我红着双眼,仿佛一头饿狼,举起双手后退,目视着我看我到底要干啥。
地板上早已经干干净净,哪里还有碎片的踪影,心里不由得怒火中烧,“长毛,我操你大爷。”他毁掉的不是一封信,毁掉的是我对生命的解释。
今儿豁出去,非得弄死长毛不可。
就在回头时,沙发的缝隙中好像夹着东西,欣喜若狂,扒开缝隙果然找出一张纸片。
小小的一张纸片,上面只有三个字,白瞎子。
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被浇灭,白瞎子?我白你妈的瞎子?这能说明个球!
扔掉纸片抄起扳手去找长毛。
录像厅老板见我出去,不由得多看一眼,旁边有人悄悄问道,“他是不是那天晚上在你录像厅挨打的那个?”
录像厅老板舔了舔嘴唇,“我不清楚。”
满县城疯了一样寻找长毛,可这小县城要找一个人可真难,无奈只能回去录像厅等他。
我就是死也得等长毛回来。
录像厅内的人见我再次折回,端端正正坐在沙发,满脸杀气。旁边的人见状都悄悄溜走,不知什么似乎录像厅就剩下我一人。
老板咽了口唾沫,缓缓上前递给我一支烟。
“老弟,来抽根烟。”
我没吭声。
老板见我没吭声,大着胆子溜着沙发边沿坐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