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符号。
我死死盯着那座石像,方主任竟然也与我一同盯着石像,从他的表情看得出他一定知道这东西。
男人缓缓说着什么,方主任面如死灰死死盯着,生怕漏掉点什么。
……
门被打开了,先出来的是男人,白拴牢。
所有人注视着他离开,虽然瞎了双眼,但依靠手中那把木棍,并不影响他找到回去的路。
过道内鸦雀无声,突然他猛然回头,一双黑洞洞眼睛冲着我,微微一笑,脸上结痂裂开翻出红肉,这一画面任何人也会被吓的半死。
一个哆嗦,靠在墙上,咚!
在墙上碰出一声闷声。
白拴牢刚走,干事们围上方主任询问情况,可方主任却什么也没说,沉着脸色回去办公室。
白瞎子?
我赶紧追上去,他没走远。
“白拴牢。”
他听见我在叫他,停住脚步。
强忍着对他外观散发出的不适,“李志虎让我来找你。”
白瞎子没说话,又继续向前走去,我紧跟其后。
矿行政大楼四楼,窗户开了一道小缝,一张冷冰冰的脸挂在玻璃上,死死盯着楼下两个人。
……
快要出行政大院时,他将胸前挂着的草帽戴起,用一只手帕将面部包裹起来。
沿途我问了很多遍,他似乎把我当空气一样,不说一句话,我仍不放弃一直跟着他。
一直到出了煤矿,转入到南佛寺村的小路上,他停下脚步,“孩子,南佛寺煤矿不是你看到的样子,刚才你的问题我没办法回答你。”
此语一出,我立刻意会到,果然事情没这么简单,而眼前的白瞎子肯定知道为人不知的一幕。
迫切焦急以至于我发出的声音都带有哭腔,“白叔,按辈分我应该叫你一声叔,您能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孩子,先回家吧。”他的语气似乎有些无奈。
一段小路,杂草丛生,大概走了几分钟一个荒芜的村子裸露到眼前,只剩下零零散散几个老弱病残,一路上用孤独的眼光看着我。
大部分房屋用木头支撑,感觉随时都有倒掉的可能,破败的土墙到处是伤疤,仿佛白瞎子的脸一样,土路走的人少了,荒草就肆虐起来,就连墙根都长着一人高的蒿草。
走进村里,几个天坑一下提起我的好奇心,怎么好好的哪来这么多大坑,有的更是将房屋吞噬,越往前走,天坑大小足足有七八个。
“不要在边上去,别掉下去。”
我不知道白瞎子是真瞎还是假瞎,刚凑到天坑旁想看看,被他一语拉了回去。
他知道我在想什么,“煤矿这些年越挖越深,越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