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洞一样,这人家姑娘哪能愿意,就劝白瞎子想办法把屋里修补一下,他姑再给人家姑娘做做思想工作,说不定这事就能成。修补要钱,白瞎子一个懒汉加逛鬼哪来的钱,思来想去来钱最快的就属这井下工人,一咬牙又回到煤矿。”
我也被逗笑了,“他家里人呢?”
“哪还有什么家里人,白瞎子是独苗,他妈走得早,要说起他爸也是能耐人,靠着一手木匠的手艺活儿把家里置办的不错,可架不住这白瞎子瞎折腾,寿不长就走了,剩下白瞎子没人管更是反了天。”
“那后来呢?就一直在煤矿干下去了?”
“一个懒汉哪能轻易就改过来,来煤矿没一个月他姑传来话,之前说的姑娘已经说给其他人了,这不连夜又跑了,这回把队长可气的不轻,直接给劳资科打招呼让滚蛋。”
方主任说到这和我一起笑了,“哈哈哈,这白瞎子也算是个人才。”
不过接下来的事才是重点,“哎,你说巧不巧,刚好矿里扩建要占白瞎子家的地,占地这种事情农民看的比命都重要,如果是在职矿工的话征地就会顺利一些,矿上为了不造成不必要麻烦,不仅不允许开除,而且给矿务办公室打招呼直接把白瞎子转成正式工,人这命运可这说不准,但你要把握住。这家伙真的是不识好歹,转成正式工这辈子就不愁了,可下不了这苦有什么办法,赔偿款刚拿到手还没捂热乎就辞职不干。”说完双手一合拍,向外一摊,就连方主任也都可惜这份机遇。
说到这,方主任脸色愉悦之色渐渐收缩,眉头开始皱起,“有些事不好说。”
听方主任这么一说话,就知道他要放干货,我接过来,“什么不好说?”
“既然说到这,我且就这么一说,你也且就这么一听。”方主任把手中筷子放下,点燃一根烟。
“白瞎子可能已经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