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哽咽变成抽泣,没一会儿哇的一声哭出来。
声音越来越大,一时间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想找点纸巾给她擦擦眼泪,可惜咱这大老粗,不讲究已是习惯,早在三天前就已经用没,一直都是脸盆架上的那张毛巾摆平一切,直到现在也没买。
哭泣的动静越来越大,我想安慰她,却不知如何说起。
实在没招便从抽屉里将矿上发的新毛巾给她。
她拿着毛巾捂着脸上,仍然没有止住。
隔壁矿工被一个姑娘的哭声闹醒,一时间整座宿舍楼纷纷亮起灯光。
矿工顺着声音来到我门口,见我房间亮着灯,争先抢后趴在玻璃上往里猫。
这帮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已经朝着玻璃开始喊叫,“我说张工程师,你金屋藏娇啊。”
“你咋搞的,咋半夜把人姑娘弄的哇哇哭。”
我没好气朝着外面骂了一句,“滚一边拉去,半夜不睡觉跑我门口折腾什么。”
这下搞的动静越来越大,连二楼的矿工也来凑热闹。
“你这姑娘哇哇哭,我们咋睡,张工程师你要不把门开开,我们看看到底是咋回事?”
“是啊,你把门开开,我们看看。”
我知道他们想看什么。
实在控制不住场面,可揭梦婷并没有停歇的意思。我只好一把拉开门,“看看看,我打开门给你们看。”
其实还是心虚,要是不证明,指不定第二天关于我的谣言传成什么地步。
一群矿工穿着裤衩子,争先恐后往里瞅,看见屋里椅子上一位年轻姑娘,正用毛巾捂着脸呜呜大哭。
“我说张工程师,你这是咋了,这么漂亮的姑娘你怎么能惹哭呢?”
唉,这事闹的。
“滚滚滚,有你们什么事,看完了,看完了滚回去睡觉。”
见矿工仍然不愿意散去,听见有人大吼。
“你们半夜不睡觉干嘛呢?”顺着声音看过去,是张科长。
他走到半路又折回来,他必须确定今晚这位姑娘的住宿问题。
不管出点什么事,他可担待不起。
矿工回头瞅了眼张科长,张科长也被我屋内的哭声引过去。
他刚进大院就听见有姑娘哭,这才闹明白是揭梦婷。
见我开着大门,一群矿工堵在我门口,“滚滚滚,滚一边。”从人群中挤进来,“我说张云逸,你这是咋回事?”
没等我回答,径直走了进去。
“揭梦婷姑娘,是不是这家伙欺负你了?”
我想解释,张科长一张打手将我挡在一旁,“你别说话,我要听这姑娘说。”
揭梦婷这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