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有可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又叹了口气,转身背对着她,“人死不能复生,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给你一个说法。”
揭梦婷忽然抬头,一双红眼盯着我,“你放心,我一定配合你,只要能给我说法,我做什么都成。”
“好了,你舟车劳动一天,也累了,早点休息,从今天起,我就是你哥,明天我再来找你。”
这句话是对她的安慰,她失去亲人,这种痛楚我能理解。
俗话说,长兄莫如父,她失去哥哥的心情和我失去父亲又有何区别。
比起痛苦,她比我更痛苦,因为她享受过哥哥的爱。
这次她消停了,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我长长舒了口气。
帮她拉好窗帘,便关上门离开。
满天的星又密又忙,它们声息全无,只觉得天上热闹。
一梳月亮像未长成的女孩子,但见人已不羞缩,光明和轮廓都清新刻露,渐渐包裹着整座煤矿。
煤矿道路两旁草丛里的小虫琐琐屑屑地在夜谈,不知哪里的蛙群齐心协力地干号,这声浪如同被火煮得发沸。
好安静,这种惬意的感觉从来没有过。
只有夜晚,这做煤矿才略有些滋味。
走到张科长宿舍,他给我留着门。
推开门走进去,张科长还没睡,戴着老花镜坐在床上研究棋谱。
“张工程师,你可算回来了,让我等了好久。来来来,我刚学了几招,咱们下两盘。”这家伙可真是夜猫子,十二点了精神跟我一样好。
我是因为白天挨打睡了一天,现在才感觉精神充分,要是搁往常,早都睡的连雷都打不动。
“来就来,摆棋。”
张科长兴致勃勃,穿上拖鞋下床,从旁边拉起一张折叠桌,战役正式打响。
连杀三盘,张科长招架不住,气的连连咂巴嘴。
烟一根接一根,想喝茶,这才发现茶杯已经空了。
“我说你小子这棋路邪啊,我专门针对上次的布局好不容易研究出破解之招,你今天这路子完全不对。”
我笑了笑,“张科长,这下棋可不能只按照棋谱走,变化多了嘞。”
“那你说说,我刚才应该怎么走才能化解?”
我也不客气,“其实从开局第三步你就已经输了。”
“啥,第三步我就输了,你怕是吹牛吧,哪里有人第三步就能看出来输赢,去去去,别在这吹牛。”
见张科长不信,“我给你复一下盘,你看一遍就知道。”
……
两三下复盘,加上对整个棋局分析,张科长傻了。“乖乖,棋还可以这么下?不行,你得好好教教我,我下了三十年棋,就说一直没长进,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