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梦婷忽然想起什么,立马从背包里将那把小斧子拿出来,我刚刚缓过劲来,又来。
我和张科长同时受到惊吓,以为她又要行凶。
两人吓的一激灵,纷纷向后缩,“你,你要干什么?”
揭梦婷吓的连忙将斧子收回去,“我……我……”
这才将最近发生到她身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张科长嗅了嗅自己手指,用大拇指甲掏着小拇指甲里的污垢。我和揭梦婷都将目光投降他,因为他这明显是有话要说。
张科长凭借多年社会经验,郑重向揭梦婷说道,“你这娃估计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对了,南佛寺村我认识个神人,要不你俩都去那里问问,说不定能帮到你们?”
南佛寺村这四个字我特别敏感,“你说的是谁?”
“白瞎子,白拴牢。”
话赶话,又赶出事情。
我眼睛又一次变成铃铛,惊呼的语气,“你认识白瞎子?”
张科长见我这神情,明显能看出来我与他也有瓜葛。“怎么?你也认识白瞎子?”
“你先告诉我,你怎么认识的白瞎子?”张科长没防备,被我这犀利语气支棱起来,他刚抬头,我已经站起来怒气冲冲盯着他。
这咋说着说着炸锅了?
张科长很不解,他也瞅着我,一时反应不过来是咋回事,不过看见我态度极不友好,他也怒了,“你激动个球,有话不会好好说?我就认识个白瞎子你至于这么大反应?难不成他是你家亲戚。”
我心里骂道他才是你家亲戚。
旁边揭梦婷看的不明不白,这又演的哪一出?
见我鼓着个大劲,张科长语气又缓和下来,“你先坐下,坐下,咋咋呼呼干啥这是。”
我按捺住内心波浪,拉了一把椅子就坐在张科长对面。
张科长一脸没好气,罢了,和我一个年轻人计较啥,告诉我又何妨,又没做什么亏心事。
他开始讲述与白瞎子的结交过程。
“白瞎子原来是南佛寺煤矿生产队的矿工,早在矿里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后来也不知道得了什么病,浑身脓疮,最后连眼睛也瞎了,至此就变的神神叨叨。”
只要一说话,张科长那根烟是绝对不能停,这不又点起来。“南佛寺煤矿矿工子弟学校知道吧?”
这个我知道,去过南佛寺村两次,那所学校就在通往南佛寺村的南佛寺河道边,要去村里必须得先过河。
张科长接着说,“这学校就是归我们劳资办管的。”
这里要解释一下,南佛寺煤矿学校不属于县教育系统,是南佛寺煤矿为煤矿子弟专门建设的学校,由劳资办管理,矿务办公室监督。和当时各村自办的学校是一个道理,教师都是就近取材,所以就有了民办教师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