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探索天幕的实验在连续不断的进行着。
当然，现在是无人了。
有纯金属的，单纯实验能撑住多长时间，顺便当个超级亮的大灯泡，借助这光芒观察下天空和地面。
也有只有发动机是金属的，尝试下能飞多高，或者，去妖月上看看。
自动化进度很缓慢，这个世界的人虽然控制很精细，但却缺乏远程控制手段，那是一个极为庞大的系统性工程，现在才刚刚起步。
但黄羽下了极为严格的命令，让整个实验室的人盯着苗禾，别让他作死。
虽然是无人的，但取得的成果也非常多，天幕的成分，天幕的运转模式，等等等等。其中最重要的成果是，发现了光，这个世界的光。
就好像是前世呼吸了几千年的空气，才恍然，空气中是有物质的啊。
其实当第一次冲入天幕的时候就该发现的，一旦进入天幕，光芒就彻底消失。不过当时三个人的眼睛里面都装了新的感光器官，也渐渐习惯了这种透视性极强的新光线。再加上当时整个轨道车外壳都在崩解，散发出极为剧烈的光芒，还有心情紧张，一时间没有注意。
也有个人注意了，黎心，但他还适应不了遥河号的规矩，正打算埋在心底自个慢慢想呢。
但没等黎心决定好说不说，新的实验很快发现了这个现象。
斥力光线，灵星自发光，只作用在灵星表面的三万米，顺便把厚重的原力层强行撑开，形成一层薄薄的原力稀薄区域。
这是一种力，也是一种光，它没有散发性，离开了这个范围就彻底消失，它很强大，强行推开天幕，强行抵消重力。
它还在周期性的衰弱增强，衰弱一次，可感知性增强，白天来临，增强一次，可感知性变弱，夜晚到来。
它应该还在以更大的周期做更强的衰弱增强，最强盛的时候，冬季来临，最衰弱的时候，夏季来临。
没错，这是一种极为冰冷的光，甚至能冻结万物。
而确认这一切的，是一辆飞的极高的试验车。
它碰到了更加强盛的光，来自魔日。
试验车里面没有人，但有个人工大脑，是模仿人的大脑制造的，不含思维，但能记录能力极强。
本来这辆车是打算直接往上飞，飞到哪算哪，并没有返回动力，连信息传递也只有简单的明暗光线。
但来自魔日的强悍斥力光线，彻底抵消了天幕强大的浮力，并让这辆车彻底失控，一头撞上了一个妖月，这是一个直径几千公里的大金属球，缓缓的在天幕之中悬浮着，受到来自魔日的斥力光线影响，正在缓慢的提高高度。
尚未解体的试验车保留了核心信息传递功能，忠实的用明暗光线传递看到的一切。
当这些信息被传递完毕，灵湖已经经历了冰封再解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