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后者。
肉团在轻轻的颤抖，那光滑的表面渗出一层黏液，仿佛在表示他已经兴奋的流口水了。
看着手中精致的食物，肉团在思考怎么吃才不会浪费。
对于驯兽师来说，笼子里的每一秒都是煎熬。
肉团非常冰冷，那恶心的触感像是被抹了蜂蜜的内脏包裹一样，令人窒息。
它浑身上下没有任何缺口，就像是一块完整的肉团。
但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个肉团的真实面目。
突然，光滑的表面出现了一条漆黑的裂缝。
裂缝越来越长越来越粗。
“唰！”
裂缝周围的黏液被突然睁开的动作抖飞。
恰巧糊在了驯兽师的脸上。
那腥臭的黏液光滑无比，冰凉滑腻的顺着他的脸颊缓缓向下滑动，就像是被蚂蟥吸住了一样无法呼吸，他只感觉头皮发麻。
肉团睁开的部分是一个黑洞，里面什么也没有。
就像通往地狱的入口一样，幽暗，宁静。
黏液像是口水一样挂在洞口上方，一丝丝的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