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看他不顺眼。好汉,俺可以想办法将他——”
孟远冷笑一声,鄙视道:
“住口,你果然是一个十分性格分裂之人,面对敌人,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娘的,赶紧给我滚!”
谁知,这田见秀不仅没有露出喜出望外的表情,反而一脸悲戚道:
“好汉,你、你已经将俺说得如此不堪,俺这副样子回去,那些逃走的兵怕是早就将俺这行状传将了出去,回去、回去,即便闯王不杀俺,俺也是无脸在混下去了啊!”
“再说了,俺、俺还是怕你故意放俺走,然后、然后就可以不为难地杀俺了——”
靠,没想到史上赫赫有名的田见秀,亲眼见了,竟然是如此首鼠两端之人!
孟远眼见痛下杀手已经很难做到,只好腹黑地使出从前惯用的伎俩,故技重施地伸手入怀,搓出一团身上的泥垢道:
“既然这么怕死,那就给你一次机会——”
“看清楚喽,这是我的独门药丸忠奸善恶丸,吃下去,三天以内对身体不仅无碍还大有裨益。不过,三日后若不服解药,它便是绝世毒药,扁鹊再世也休想救得。”
“当然,吃还是不吃,在你自己。”
田见秀盯着黑乎乎的一坨,面上变了又变,忽然探手一抓,一口吞下肚去,然后竟放声哭道:
“俺、俺田见秀天生怕疼,害俺一声啊!俺、俺这一世英名,算是、算是自今日彻底毁了,啊啊啊……”
七八个偏将、副将与参将,在一旁侧目瞅着,面面相觑,也纷纷露出兔死狐悲的表情来。
孟远厌恶地甩了甩手,四处看了看,开始出声赶人道:
“蠢货,枉你还是一员统兵大将?还不快滚,趁着你的那些兵还没有跑远,骑上快马,追上他们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田见秀眼前一亮,顿时脑子一片清明,一下子恢复了他精明强悍的作风,望着孟远一抱拳,抢过一匹战马飞身上去。
其余人等,顿时松了一口气,扭头看看孟远,见他一动不动,也是纷纷抢马而上,重新簇拥在了田见秀四周。
谁知,重新拾起了自己镔铁大枪的田见秀,瞅着涌过来的一个黑脸参将,手起刀落,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地将他斩落马下。
孟远看在眼里,不由得就是心里一动:
还不错,这个家伙,总算是看见了他身为一员大将霸气侧漏的一面。
“好汉,此人乃是牛金星帐下的参将,非杀不可!”
孟远不动声色道:
“怎么做,那是你的事情。不过,鉴于你反复无常的性子,回去后最好多想想自己肚子里的药丸!”
田见秀顿时面色一暗,瞬间变得低眉顺目道:
“好汉,俺、俺正好要问的也是此事,三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