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吧——”
“如此多的辎重,白将军的八十多人加上唐将军的十来人,应该足够你们支用些时日了。”
白广恩对这番话还有些无感,但对唐通来说,可就更慌神了。
要知道,他现在已经彻底投靠了过来,除了孟远,他几乎已经无路可走了。听话听音,怎么听着这郝二秋的口吻,好像要将他就此甩开不要他了呢?
一急之下,唐通不觉上前,一把抓着郝二秋的马头道:
“郝小哥儿,这是怎么说的?”
“当初出来时,神威将军可是将我分拨在你这支连队里的一起公干的。小哥儿自己说走就走,却将我留在这里,岂有此理吧。”
唐通哪里知道,其实,这也是规定动作中的一种试探。
郝二秋一下子笑了,咧嘴乐道:
“唐将军别急呀,你不是已经立功了吗?”
说着,他再也不用避讳什么,抬手指了一下同样有些发懵的白广恩道:
“我家将军给你的支派,包括咱们的事情,你也都给白将军讲过了。但是一个将军,怎么能手下无兵呢?”
“所以接下来,你就帮着白将军去收拢他被鞑子军打散的兵马吧,能收多少回来就收多少回来。当然,若是能将白将军一万五千人马收回六七千甚至万人以上,你岂不是又立新功了!”
“你自己应该很清楚,我家将军兵少将寡,虽然不怕也不在意这个,但对你们可就不一样了。你们回来的兵马越多,你们自己的分量不就越重吗?”
说完,郝二秋还故意向仍然有些一脸茫然唐通和白广恩,使劲挤了挤眼睛。
这话说的倒也确实没错。
无论走到哪里,也不管是自立还是投靠谁,最终还得看你自己手下有多少兵马。
唐通与白广恩对视一眼,见他不断冲自己使眼色,于是点头道:
“郝小哥儿,本将是知道自己此番出来,此后的身家和前程是与白将军绑在一起的。只是你我这一分开,到时收拢了兵马,白将军一旦要举兵投靠,我又带着他怎么找你去呢?”
郝二秋故意惊讶了一下,目光在白广恩身上一扫而过道:
“白将军说了要投靠我家将军了么,我怎么没有听到?”
“唐将军,我家将军常说,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所以很多事情,你可以去想去做,但没有发生或者还没有实现的事情,就不要挂在嘴上,因为世间事从来都是瞬息万变的!”
唐通一听更失落了,只好叹息道:
“罢了,郝小哥儿,别的本将也不问了,你就直接说,到时本将如何找你?”
郝二秋这才探手入怀,摸出孟远早就给唐通预备的一部对讲机,郑重其事地交给他道:
“你若不这样问,我还差点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