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源不断,他现在下辖的九个连队,三个连队一字排开,轮番上阵,对面就是千军万马,他也有信心不再后退半步。
对于方碰山的担忧,李拾柴自然心知肚明,过来后,在认真巡视了一圈后,第一句话便安了他的心道:
“地面战不同于林大河那边的城头攻防战,弹药保障,以你这边为主。”
“而且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的是,将军为咱们准备的第二批同样基数的弹药,已经在路上了。”
方碰山一听,顿时咧开大嘴道:
“这果然是一个好消息,哈哈哈,阵前我也给对面之敌提前预备了三道绊马索,就算将军说的万一吴三桂狗急跳墙,排出铁甲连锁重骑兵轮番冲阵,我也不怕他了。”
李拾柴鄙视地撇撇嘴,提醒他道:
“瞧把你紧张的,对面还不知道是不是吴三桂亲自压阵哩。”
“就算是他,你手里还有不少各式手雷,此时不用,准备留着下崽啊!”
方碰山马上敲了敲他的脑袋,连声道:
“对对对,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嘿嘿,集中起来扔出去一轮,别说一个吴三桂,十个吴三桂也得人仰马翻了!”
将这边城头与城内之事,全部安置好了,李拾柴终于心中大定,这才最后转身,重新来到了城外。
这时,早已等在北门口的陈学武通信兵,急忙迎过来道:
“李连长,陈连副正在陈永福部,还有他左右两翼的主将贺珍、李锦,也都在那边。”
因为已经知道了陈永福的恼羞成怒,所以李拾柴笑了笑道:
“陈学武没有亲自过来迎接老子,是不是那陈永福他们一直拦着他不放呢?”
可不是嘛——
通信兵一下子气愤填膺起来,张嘴便道:
“原本陈永福作为名将,还是克制。谁知在我们连副说了一万对十五万后,连他也开始冲着我们陈连副指手画脚起来。”
“他娘的,当时直看得我们,人人都想直接操枪干他娘的!”
李拾柴不笑了,瞪他一眼,飞马到了陈永福大军驻阵前。
陈学武远远一看,顿时笑道:
“文水伯,你若还有什么要说的,马上直接问他吧——”
“这位李连长,是我家将军身边唯一近臣,甚至你有什么不服气的,也可以直接说!”
唯一近臣?
李永福反而更疑惑了,扭头盯着飞马而来的李拾柴道:
“陈百户,你这句话又是何意?”
“娘的,本侯算是彻底搞不懂你们到底是怎样一套军中体制了,听上去你家将军似乎就是一人说了算,头上也再无一人压着他,竟然他娘的就只有一个近臣!”
“既然身边有近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