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熟稔,还请多多帮咱们闯营说话!”
这是自然的——
陈永福点点头? 不过却又不肯接下张鼐的话外之音,直接点破道:
“鼐哥儿? 你来接军火,我来引见? 都是公事。”
“而北门这边,是闯王亲自按照各营兵马和强弱程度分派的,我分派到北门? 当然与北门这边的新兵营熟一些,但可不是我自己要与他们熟稔活络起来? 完全是因为公事公办才如此的。”
“这一点,你可不能在闯王面前说岔了,不然西门、东门、南门也这样被人说一通与新兵营如何如何热络,他们也闹将起来又如何收拾?”
两人斗而不破地在马上虚与委蛇着,不知不觉便到了北门。
谁知进了北门城楼,一打听,守卫城门的新兵营却告诉他们,分拨给闯营的军火,早就运到了城外。
结果张鼐再一打听,双方交割军火与款项的地点,竟然是他刚刚被人狠狠阴了一下的十里深涧。
顿时,张鼐心里的一股无名之火,腾地一下又冒将出来。
就连那两个自以为能神机妙算的幕僚,也是面面相觑,忍不住暗自叹道:
早知如此,还不如呆在十里深涧原地不动才好!
陈永福也有些傻眼了。
军火若是在十里深涧交割,那他的军火,岂不是也要派兵过去运回来。
路程倒是不远,而且基本上也还在自己的大防区之内,不怕有谁敢来中途打劫。可问题是,自己的这点军火与闯王的军火搅在一起,听起来总不是个味道不是?
万一新兵营觉得自己与他们热络一些,给的军火好过闯王的,到时再让本来就是一个惹祸精的张鼐编排几句,那他以后在大顺军里面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想着想着,陈永福瞅了个空子,悄悄扯了一下新兵营的守门官,从袖子里递出一个银锭,嘴里小声道:
“这位小哥儿,你有没有法子禀报一下贵军的罗总指挥,就说、就说我们北门这边的陈永福部兵马,能不能押后稍晚一些再去接运回来?”
什么?
守门官感到手中一凉,低头一看,竟是一块亮晶晶的雪花银,顿时像被蛇咬了一般甩手道:
“你、你他娘的不要害老子,拿走,拿走,谁稀罕你的臭银子!”
话音落地,银子也跟着掉到地上,顿时引来一片惊诧的目光。
陈永福更是没想到,这世上现在居然还有银子送到手上都不要的人,当即闹了一个大红脸,急中生智,忽然挥起手中的鞭子,恶狠狠抽在他的一名亲兵脑袋上。
“直娘贼,本伯在这里与小军爷说话,你拿银子出来作甚?”
挨了一鞭子的亲兵,本就是陈永福的心腹,见状马上机灵地跪倒在地,顺手一捞,就将银子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