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显然，作为当事人，林夕是非常满意这样的评价，也非常满意这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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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随手撩了一下挡在胸前的长发，看向面前的不死鸟之门，带着盈盈笑意，问道。
“这门，到现在都谁使用了？”
“回大人的话，只有程宇、薛里红，两位皇城司的大人使用过。约是在八个月之前。”刘山回道。
“那古纳尔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林夕顿了一下说道，“就是那个黑长直的漂亮异国妹子。”
“约在半个月之前，那名女子身受重伤，用最后一口气告诉在下，说让红心赶紧回去，大事不妙了。”
听罢，林夕白了一眼这个刘山，无奈道。
“我说，你能不能别这么让人误会，什么最后一口气？我来前还看过古纳尔，她明明还活着！只是重伤未醒好吗！”
刘山浑身一颤，哐当就跪下了。
“大人，是小的疏忽，用词不当，让大人误会了！”
林夕见此，抿了抿嘴，偏头看向身边的罗，问道。
“我有这么吓人吗？”
罗似乎在忍笑，说道，“怎么会？当家的一向温柔待人，说话都是春风细雨的。”
“你少来。不就是最近……放荡不羁了些吗？”
“那叫为所欲为。”罗更正道。
林夕脸色潮红，也说不上是害羞，还是生气。
“你闭嘴。我可是按照你当初教我在做……在释放‘弹簧’。我现在可是差不多可以控制了。”
罗抱着肩，笑着说道，“比如上次的千人围剿。”
“你……你也有份。”
“我那叫纵容贼人，甚至还协助。”
“你才是贼！”
“海贼是贼，偷心贼也是贼，你是指哪个？”
“你……好吧好吧，跟你吵嘴我就从来没赢过。”林夕气呼呼地别过头。
一直跪在地上的刘山，从一开始的瑟瑟发抖，到后来的吃瓜群众。
别说，他还真的发现，眼前的两人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可怕。
林夕长呼一口气，调整一下心情，说道，“总之，古纳尔那种状态出现，就说明那个贝加庞克在那边又作妖了。但从他还没有从这个门出来，就应该是还没有察觉到有其他回来的渠道。薛里红和程宇都回到那边了，除了古纳尔之外，还有的就是侦探紫部生和律师罗如灰两人。”
罗略微沉思道，“当家的，劝你做最坏的打算。”
林夕沉默一下，说道，“我知道……若是真的那样，我一定提着贝加庞克的脑袋，到他们坟前道歉。”
说罢，林夕微微眯起了眼睛，眼中略带愤怒。
“如果不是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