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带他去趟教司坊,也算死前当了回男人!”
“找打!”
“唉,别,别,别,老瞎头我错了还不行吗?”
“麻三儿你可闭嘴吧,你是个短命鬼儿,志刚可不跟你一样。”
“王振贵,你又知道,你又懂了?”
“懒得说你,好的不教专教坏的,一把年纪为老不尊。志刚攒点钱取媳妇咋了,不很正常吗?别一天天死啊死的。”
“快拉倒吧,王振贵,咱们这行你听说哪个是能善终的?”
“我看志刚就是啊,咱们几个前面那几位都折在了司天监,就他能从里面活着出来。况且我瞅着包子铺那位小娘,对志刚有那么点意思,他如今攒点钱正正好。”
“咦,我说你又懂了吧,包子铺门槛都快给媒人给踩掉了,城里的富贵老爷、风流倜傥的贤人才子,哪个不比志刚底子好?她呀,肯定是看腻歪了这些,暂时想找志刚这样的换换口味,等玩够了就一脚踢开。志刚,这个你可得听哥哥的,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麻三儿你能不能争点气?自己拉稀摆带搞不定女人也就算了。别个包子铺小娘没招你惹你,别搁这儿糟蹋人。我看那小娘就挺好,不然谁没事天天送包子?依我看啊,你晚上偷摸进到铺里,指不定第二天咱们就能喝上喜酒,哈哈哈!”
“哎哟喂,王振贵你才为老不尊,我顶多嘴上花花,你可是直接让志刚霸王硬上弓啊。”
补缺上来的一号敛骨人王振贵,与二号敛骨人麻三儿以往就认识,整天见面就是相互开涮。
老瞎头本来拿出拐吓唬吓唬麻三儿,可话头很快就被王振贵抢过去,自然也就坐下来。
至于刘志刚压根不在乎他们说啥,反而觉得这样有说有笑挺和谐的。
“麻三哥,教司坊我是没去过,可里边人爱喝的酒鬼酒,我今儿带了些给大家伙尝尝。”
刘志刚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壶酒。
“啧,我就说志刚人好吧。”
“你刚刚可不是这样说的啊。”
“孩子,往后不能这样,你攒点钱不容易。”
老瞎头也馋这口,可还是心疼他浪费。
至于麻三儿与王振贵心疼是真心疼,可动手抢酒却是一点儿不慢,一人拿住酒壶一半,开始争起由谁倒酒来。
刘志刚嘴角上扬,拍拍老瞎子手背,并不在意这点儿银钱,难得大家开心嘛。
只是店里的伙计跟来吃饭的食客都特别惊奇,这伙儿敛骨人都咋了?以往抠抠搜搜的模样,怎么今天这样大方,上这里来大吃大喝了?
难道是打算吃霸王餐?不行得先行报官。
这一报官,城卫军跟司天监都来了人,不过都没有为难这帮敛骨人,而是将店家给呵斥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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