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都能混口饭吃。
所以市场里边鱼龙混杂,有鲜衣怒马,身后跟着一票仆从奴隶的世族子弟,四处挑选中意奇物。
也有像刘志刚这般葛布麻衣的寻常百姓,到里边花上几文钱赌狗斗鸡,投壶猜兔。或者觉着自己庄稼把式过硬,亲自下场与人角力。
刘志刚在弋射场里东游西逛,并没有寻见有人在卖金色鲤鱼。
正想降低要求,找些品相好的鲤鱼带回去,却不知被什么从背后一拱,差点没扑个狗吃屎。
回头一看,一匹毛长廋马,满是鞭痕的黄皮紧紧包裹肋巴骨。
刘志刚左右问了几句,这是谁家马咋打成这样?
见没人搭理,便善心大发,从身上拿出掺水释稀之后的洗脉伐髓膏药,涂抹在廋马伤处。打算牵着它到卖马那边再问问。
不想药刚涂完,廋马仰蹄哼气,掉头就跑。
刘志刚骂了声畜生就是畜生,也没去追。而是继续在场上找自己想要的东西来。
不知不觉间来到专门卖马的场地,见着一排排关着的高头大马,毛发油亮。便寻思刚才那匹廋马怪不得没人认领,光看品相就不是良种。
弋射场里世族子弟,富家纨绔们玩的乘车赛马寻常百姓玩不起,可单单下注赛马还是大有人在。
要是眼睛毒压中哪匹好马能跑第一,一文钱下注最少能回一钱银子。
专爱斗鸡走犬的刘金与贩养大宛马匹的张乘,两人一合计。一人出场地,一人出马,就这样给办了个马赛。
每逢初一十五马场开赛,来看热闹下注的,不比斗鸡斗狗的人少。
虽说都下不了多大注,可经不住量大啊。
加上两人暗地操纵赛果,光是吃多赔少,剩下来的赌注折算下来,每回都有千八百两银钱。
特别是两位又想出了新噱头,连同另外两大金刚,再找了几位财大气粗的世族子弟入股。
由原来的每月赛两场,每场三十匹马,只猜第一名的赛制。改为一日赛一场,每场两百匹马,可猜一二三名,并且制作马票售卖,两文铜钱一张。
买中者,凭票到弋射场最少可换一两银子到十两金子不等。
这一来很快风靡整个陶丘,就连整座胤天朝堂都开始在这里投注目光。
最近马赛爆冷的大宛汗血良驹,不但给四大金刚赚了不少,还让他们顺利跟一些朝堂大官给连上线。
纷纷表示等这匹马下崽了,愿意花重金求购。
这可把四人美得快上天了。
他们是有钱不假,可士农工商上下九流,他们可排在最后。即便有钱,好多东西都不是他们可以僭越享受的。
要是能借着这几条线,来个华丽转身变成士,那可是光宗耀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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