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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芙宁街里老鸨犯了魔怔,可把整座私寮给祸害惨了,几天没人敢上门不说,官府的人也隔三差五的上门,说是来调查一件案子,具体是什么也没人知道。
跟着两鼠进到私寮里,来迎的龟公点头哈腰,说这几天寮里不太平,姑娘们没法接客,这位爷恐怕得移架到别处去寻欢作乐。
刘志刚向龟公报了家门说了来意,自己可没闲工夫做那事。听说寮里有人犯魔怔,他是来瞅瞅的。要是瞅好了就礼敬些香火银钱,没瞅好便啥也不要。
龟公一听这人是八号馆的敛骨人,知道陶丘城里有这么一号人物,特别是前些日子太尉府敛收将士骸骨,传得神乎其神。
“那就劳烦爷您给看一眼了。这边请。”
寮里廊道四通八达,隔得老远都能听见有人鬼哭神嚎,喊着还我命来,还我命来。刘志刚一路跟在后边,路上装饰用的烛台屏风给摔了一地,各个柱子上布满窟窿。
二十个姑娘在弹琴唱曲的台前哭成一团。
寮里老鸨被铁链五花大绑吊在台上,唇红眼黑的,嘴里津津有味的嚼着半截蜡烛,显然被邪祟给折腾的够呛。
“链子松开吧,我看看到底是哪方神圣。”
姑娘们马上散开,让出地来。一路跟在后面的龟公上前说道:“爷,这可解不得。鸨母犯了魔怔之后力大如牛,我们来时路上那些柱子上的窟窿,就是她打的。这要是松开了怕是没人治得住她。”
刘志刚浑然不惧,坚持让解开。他跟一般掌坛师不一样,各种功夫傍着身呢,又有七十多年先天内力。一拳在柱头上打个窟窿算什么,他可是能够直接打穿。
龟公执拗不过,加上刘志刚八号敛骨人的身份看着挺靠谱,就上了二楼将铁链头子松了下去。
铁链刚一松开,老鸨趴在地上伸长手脚乱动,先将半截香烛全部塞进嘴里咀嚼,随后像头小香猪一样向刘志刚撞来。
“何方妖孽给我停下!”
刘志刚一声爆喝,翻身而起一手按住老鸨头顶,将她整个人死死按进地里动弹不得。
老鸨还不老实,左右扭头张嘴乱咬一通。
刘志刚等姑娘们离远一些后,闭眼开天心,打量起整个身子被按进地里的老鸨来。
只见灵魂视界之内,有对以发覆面的男女身穿白衣,鲜血满身,正各自抓住老鸨肩膀,想将她从地上扯出来。
“无声色难,界心牟利,波耶气释,答迷身悲!”
重新睁开眼后,刘志刚开口鬼神之言,问向两人为何不去轮回,偏要在人世逗留。
被这些邪祟缠身的老鸨竟是磨破手指,在地上歪歪斜斜写下:
“老鸨龟公不守……”
老鸨还在地上写着,楼上龟公发疯一样冲下来,抄起烛台尖就往刘志刚身上刺,不想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