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脸上一副吊儿郎当的表情,手里酒壶随意一抛,竟是在空中不停旋转,奔向靠在殿柱上的苏劫禅。
跟他这个从不念经的歪嘴和尚相比,苏劫禅双手环抱,暗红丝带隐起金芒,只是侧头盯了酒壶一眼。
酒壶竟又飞了回去。
李当心反手接住道:“行行行,不喝就不喝,也不知是那位不负如来只负卿的佛棍,竟然舍得撇下你这位美人!”
苏劫禅不言,只是暗红丝带下再起金芒。
李当心像是酒醉翻身侧卧。
而他刚刚躺卧之处,竟无端被一道剑气割裂!
“好,说正事。从李长金的兵刃以及脸上伤势判断,应是先掷刀被打断,然后扑身上前被人一招打翻。换成是你与之对敌,需要几招克敌?”
苏劫禅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李当心。
“你不解开太初剑的封印呢?”
苏劫禅还是没有说话。
“解开封印呢?”
苏劫禅这回干脆撇过头去,懒得与李当心计较。
“好吧,当我没说。我对超度他人一事比较熟悉,江湖武学就比较陌生,而你最擅此道。说说,伤他的这一招,是哪派绝学,竟然能力透刀背,在脸上留下砖印。嗯,这伤痕确实奇怪了些!”
苏劫禅摇头。
“不知道?不是吧,要连你都不知道,这案子你典狱司还破不破了?”
苏劫禅依旧摇头!
“我说你能不能说句话,别老是当个哑巴让人猜?”
李当心说着坐起身来,将酒壶狠狠顿在地上。
苏劫禅放开双手不耐烦朝外走去,一道清冷声音在殿内回荡。
“我与人对敌,既分胜负也分生死。太初长剑在手只有一招,不在手也只一招。而打伤李长金的人,没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