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抓捕后,交给摆渡司,并非李吉惧怕摆渡司,而是李渊传来命令,最近武城兵马司配合摆渡司行事。
李吉不解,打听过此事,可没有得到什么消息,李家与摆渡司的事,李渊自然不会泄露出来,否则一旦紫家得知,后果不堪设想。
红姑客栈,红姑一人,房间梳妆打扮,红装素裹,红唇艳丽。
苍老的脸,出现在铜镜里,红姑抚摸着,泪湿了衣衫。
嘴微微一抿,苦笑……
梳妆台上,胭脂水粉庸俗,琳琅满目,可回不去记忆里的样子。
红姑怒起,单手一挥,满目疮痍。
一身红装,换下。
独自窗前望月,寒风吹过,只剩下回忆。
客栈另一处房间,药不悔盘膝而坐,修练内功心法之中。
调息之后,睁开双眼,一道黑影闪过,药不悔单手一挥,房门打开。
“谁?”
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红姑穿着青衫,一步步走入房间。
扭捏的步子,十分轻盈,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君……”
红姑喊出,药不悔慌了。
缓缓靠近的红姑,脱落青衫而来,依偎药不悔肩头,轻轻触摸药不悔的脸颊。
“君,这么多年了,我等你了这么多年,失望过、绝望过,可从未得到你的抚慰,今日你我重逢,了却了这些年的……”药不悔还未等红姑说完,起身躲开。
“红儿,我最近练功,甚是乏力,只想早点休息,你还是回去吧!”药不悔说出这番话后,红姑双目杀气释放。
“你说什么?”
“让我回去,这是我的地方,你让我回哪里去。”药不悔解释道:“不是,我……”
“你不是君?”红姑坐在床边道。
双目怒视着药不悔,此刻药不悔内心慌张,“该死……”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药不悔露出笑容,强忍着不愿,坐在了红姑身旁。
“红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着早点休息,这几日提心吊胆的,我已经好几天没有休息好了。”一边说,一边伸手触摸着红姑,希望能得到红姑的宽宥。
烛火飘忽不定,药不悔灵机一动,“红儿,这烛火忽暗忽明,我去把门关上。”
红姑伸手一拉,房门紧闭,药不悔一脸死灰,红姑闭上了眼,“君,还记得你说过的话,立过的誓言吗?”
药不悔内心恐慌,“该死……”
“君前辈,你没事立什么誓,现在……坑死我了。”
药不悔闭着眼,吻了一口红姑的额头,红姑嘴角蠕动了一下,稍微上扬的嘴角,露着笑容。
“君。早点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