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反观王守澄,此刻却是如老神一般,对于南诏国对唐国发动战事之事,好像与他无关一样。
也着实。
身为右神策军的中尉,王守澄只管派人,但却是不会出征的。
而且,他王守澄也不愿意出征,哪怕就是李昂出了旨意,他也会百般阻挠,到最后,李昂也只能改变主意。
“陛下,李炎有违圣意,妄自斩杀南诏使者,重伤南诏使节,这才导致南诏发动对我唐国的战事。陛下,还请立刻下旨,革其爵,贬为庶民。只有如此,才能向南诏交待啊。”孔简这老头第一个站了出来。
有了孔简第一个站出来,接下来这朝堂之上,再次如一个菜市场一般。
而跪在堂下的廉氏,听闻南诏国因为自己的儿子斩了其使者之后,欲发动对唐国的大战。
顿时,廉氏已经知道,自己无望能够救下自己的儿子了。
朝堂众朝官们的出谋划策,基本都是一个鼻孔里出的气,没有任何的两样。
无非就是革了李炎的亲王爵,贬为庶民,才有可能向南诏交待。
李昂坐在宝座之上,此刻的他,已经慌了神,心中也开始有些怨恨起自己的皇弟李炎来了。
他怨恨李炎怎么这么不懂事,为何要斩了那南诏国的使者,又为何要重伤那南诏国的使节。
如果没有这两件事,他李昂定能保下李炎的。
已经没有了如果。
众朝官们见李昂一直未说话,众人纷纷再次劝谏了起来,要求李昂下旨。
而此时。
仇士良反到是觉得这个场面有意思,突然出声道:“陛下,还有诸位大臣们,咱们是不是太操之过急了。信报上只是说南诏在征召兵马欲攻我唐国,但却并没有说颍王打不打得过啊。如果颍王完全能应对南诏,咱们在这里商议的结果,是不是有些寒了西川百姓们的心,更是寒了颍王殿下的心?”
“仇士良,你懂什么。这乃是国事,这更是战事。西川将士本就疏于训练,他李炎才到西川多久,他又怎么可能敌得过凶悍的南诏。”李宗闵闻话,直接训斥起仇士良来。
仇士良双眼瞧向李宗闵,眼神不悦。
敢这么直呼他仇士良其名的,也就这么几位了。曾经敢直呼他其名的,不是死了,就是残了,更或者被扔到哪口井里去了。
李宗闵虽身为宰相,但在仇士良眼中,这人就是一个墙头草,而且,仇士良早就想要把李宗闵弄下来好好蹂躏一番。
不过,仇士良此刻也知道,自己目前并无权,想要把一位宰相弄下来,至少也得做到像王守澄这个位置才行。
要不然,一切都白搭。
仇士良心中暗暗记着今日之事,待哪日自己起来了,非得好好招待他不可。
仇士良说的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