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远远不够抚去我西川的伤痛。而且南诏袭击我西川所掠夺的财富,可远远不止这点吧。再者,依着我家殿下曾经所言的,我西川百姓死亡一人,南诏赔款一千贯,伤一人,赔偿三百贯。你应该知道我西川百姓死了多少,伤了多少。仅这五百万贯,你就想让我签什么协议,你南诏到是挺会想的。再送两千万贯来,这协议我到是可以代我家殿下签。”时宽一见奉清说要签协议,冷眼看着奉清,眼神之中,满是杀意。
当奉清一听时宽的话后,心中顿时起了后悔之意。
他后悔当初与时宽所说的,说什么先把钱送上岸再签协议。
可现在钱是送上岸了,但这协议如今却是没了戏了,更是放下豪言,说必须再赔偿西川两千万贯。
后悔啊。
肠子都悔青了。
奉清一联想到他们把西川的百姓送回给李炎之后,李炎就直接翻了脸,连议和国书都没签。
到最后,郑佑更是直接被蒙生给抓了起来,打入了监牢。
可今日,他奉清再一次的感受到了西川的难缠,心中后悔不已,更是担心不已。
他怕他一回到南诏之后,他也会如郑佑一般,直接被蒙生给抓起来打入监牢。
一想到监牢,奉清全身都打起了震颤来。
他知道自己如果没有把协议签下来的后果。
他更是知道,那监牢里是个什么模样,脏乱差已经不能形容监牢的情况,只要一进入监牢之内,哪怕能出来,人也废了。
所以,奉清怕了,一怕的他,所有的希望,都寄望于时宽,“时侍卫,咱们之前可是说好的,只要钱一送上岸,这协议就可以签了的。时侍卫,鄙人求求你了,你就把这协议签了吧。这样,鄙人也可以回去交差。你就当可怜可怜鄙人吧。”
“呵呵。可怜你?我西川的百姓谁来可怜?你吗?你配吗!”跟时宽讲可怜,那等于是对牛弹琴。
长期跟随李炎的身边,受到李炎的思想灌输,到现在的他,思想越来越变得怜悯起那些百姓来了。
百姓在李炎的心中就是天。
西川的天被南诏给弄塌了一半,天都被南诏快给弄没了,时宽又怎么可能会可怜一个南诏人。
而今,奉清说让他时宽可怜他,那不就是对牛弹琴嘛。
奉清一听时宽的话后,这脸立马就哭丧不止,继续央求道:“时侍卫,咱们可是说好的,你可不能反悔啊。钱,我们可以再谈嘛。可是,如时侍卫还要我南诏送上两千万贯回来,这可不是一星半点的。短时间之内,我们也无法凑够这两千万贯啊。时侍卫,鄙人求求你了,把协议一签,你也能交差,鄙人也能交差,咱们大家也就都无事了。”
时宽一听奉清的话后,这脸立马就变了,“哼!!!对于你来说,这是差事。对于我而言,这是百姓事情。殿下说两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