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个接一个的摸黑离开了酒馆,待到凌晨刘羽起床的时候,发现原先堂中那十几个人,居然都走的只剩下他一个!
昨天还人声鼎沸,十分热闹的酒馆大堂,此时竟然空无一人。
老板娘一身大红的长裙,就这么坐在门口的门槛上,丰腴的身段将背后某处位置绷得浑圆如满月。
明明是喜庆的大红颜色,可此时穿在她身上却有一种莫名落寞的感觉。
不过没关系,刘羽的关注点始终在那浑圆的满月上。
酒馆里只有一个黑乎乎的小丫头,来回忙碌的从后厨往外搬着酒坛子。
刘羽见她一个人搬得有点吃力,挽了挽袖子上前一道帮忙。
“你为何不走?”
搬了两趟的刘羽,再进大堂时就看到了老板娘倚门回望的无限美好身段。
刘羽放下了酒坛笑了笑,没有多做辩解,只是简单的回了她三个字。
“我信你。”
在这酒馆当中摸爬滚打多年的布老板,想过刘羽的很多种回答,比如:我馋你身子,或者直接了当的说因为我爱你啊,唯独没有方才刘羽说的那三个字。
我信你。
布春花倚在门边略有恍惚,连她自己都忘了那是多少年前,也是在这酒馆里头,同样有个男人也对她说过如此这般的话。
女人转过身不在回头望他,那刻后忽然头也不回的说:“别忙活了,今天不开张。”
不开张?
刘羽和那个黑丫头对视了一眼,各自都不明白这是为啥。
老板娘忽然对着身前的空气挥了下拳头,好像一下子从那副伤感的困境里挣脱了出来,狠狠不已的道:
“那群王八蛋走了之后,一定四处造老娘的谣,开了也是白开,今天歇业!”
和刘羽一起搬酒坛的黑丫头,闻言放下怀中的重物,抹了抹脑门的汗珠,对着刘羽甜甜一笑,似乎为大家今天能休息而感到十分的开心。
“你叫什么名字?”
“草生。”
黑丫头怯生生的补充道:“老板是在草堆里捡到我的。”
“我叫荆轲。”
刘羽说着想伸手摸下小姑娘的脑袋,却被后者警惕的躲开了,场面有些尴尬。
怕什么,我曹某人又不是什么色魔.....
“草生,早饭好了没有?”
“这就好了!”
小丫头转身飞奔进后厨,好像从刘羽见到她开始就没怎么闲过。
吃饭的时候刘羽忍不住说了几句:“布老板的酒馆外表破旧,可开了这么多年多少也是有点积蓄的吧,里里外外都是草生一个人操持吗?”
老板娘头也不抬一下的喝着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