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不想以这种方式来结束这局面啊。
乱世一起,他们这些有钱无权的家族被灭门是常有的事。
糜竺说话都有些结巴了:“这······不会······会吧。”
毕竟刘氏天子已经传承了将近四百年,很难想象,有一天刘氏会被人赶下天子之位。
刘基冷笑道:“桓帝和陛下如此糟蹋祖宗基业,有如此结果不是很正常?”
“可······可陛下正直壮年,对于朝廷的掌控依旧如一啊。”
糜竺对于汉灵帝的手段是深有体会的。
虽然汉灵帝在历史上的评价不高,但不可质疑的是,朝廷一直在于他掌控之下,没有脱离。
虽然称呼“张常侍是我父,赵常侍是我母”,但那只是他推出来平衡世家的手段而已。
就在糜竺和温言谈这些的时候,糜竺早已吩咐那些仆人退下了,所以刘基毫不忌惮地说下去。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刘基慢慢地和糜竺分析起汉灵帝命不长矣。
最后,刘基说:“一旦陛下有何不测,皇子尚且幼小,黄巾余波尚在,那到时·····”
后面的也不用刘基多说,糜竺已经能想到大汉可能会重归春秋战国的那一幕。
而且汉灵帝在不久前颁布的诏书,竟然开放了募兵之权,这简直是祸国之道啊。
看着糜家两兄弟,温言觉得火候差不多了。
“子仲兄,我建议你先不要着急,时机未到,此刻想要脱离掌控相信这其中付出的代价你们是承受不起的。”
“未来才是最重要的。”刘基在此插一句,而且“未来”二字说得特别重,显然是特意提醒糜竺的。
好一会儿,糜竺才稳定起心神,同时结合起自己对汉灵帝的行为看法,越想越觉得温言两人并没有说错,一个长期酒色不断的人,经过此次的惊吓,恐怕真的是命不久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