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为了还他好友谭梦溪清白,特地来此。”齐县令恢复一脸严肃的表情说道。
而听完齐县令的薛张氏,突然哭泣起来,哽咽着道:“呜呜呜...夫君你死的好惨啊!竟然还有人妄图法子救助凶手,留下民妇一人,这可怎么活呀!”
这下子,被薛张氏给弄得整个公堂乱哄一片,当然外面还围着不少的百姓在吃瓜。
反观齐县令神色变成猪肝色,他无法忍受公堂如此杂乱。
便再一次使用惊堂木。
啪!
“肃静!薛张氏本官寻你来不是为了扰乱公堂,你丈夫的死必有蹊跷,莫非你不想让你丈夫明目吗?”
齐县令不愧是老手了,他看似无用之辈,其实能够坐上京城一方县令,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被齐县令气势这么一震,公堂门外的人群也都纷纷安静下来。
薛张氏也不是故意扰乱公堂,她可怜兮兮地跪下,朝着齐县令道:“还请大人做主哇!”
“嗯,你且放心,身为父母官,本官必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凶恶之徒。”
齐县令又看向了吴三多,淡淡一笑,继续问道:“友谦,你说发现本案的很多疑点,你继续吧!”
吴三多心中对这个胖县令还是有些刮目相看的,不因别的,就因为县令说的一番话。
“青天大老爷,再说出疑点之前,学生先复述一遍这件命案的案宗。”吴三多拱手一礼,然后挺拔身姿,面向众人,条理清晰地讲道:
“卯时,谭梦溪从书肆出来后,前往了清乐东街地薛桂家。
路上需要经过:两条街、三个集市以及一个座桥;据我探知,一共花费了两个半时辰。
谭梦溪到达好友薛桂家,怕是午时多点了。
而从谭梦溪口中得知,他并没有进入薛桂家,并且敲门用了半刻时间。
也就这个时候,薛张氏正好看见谭梦溪神色匆匆地离开自家院门。
未时初,薛张氏回家正好发现自家相公死在家中,这也成为了薛张氏确认谭梦溪是杀害丈夫的凶手。”
“没错,这谭梦溪就是杀害我夫君的凶手。”
此时薛张氏面露痛苦之色,指着谭梦溪大声说道。
“这位娘子,你错了。”吴三多及时打断了薛张氏的控诉。
然后又一次向着齐县令拱手道:“青天大老爷,我想看仵作的尸检报告。”
“来人。”齐县令直呼一声。
现在的齐县令对这个儒雅的学子很是好感,这小子说话真好听,又喊我青天大老爷,嘿嘿!
很快仵作拿着一份文书上前交给了吴三多。
待到吴三多看上面的尸检报告后,他幽幽地说道:
“死者薛桂,身高七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