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就是来福的爹,她的亲哥哥。
这个令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十六年前,在母亲的协迫下将她剥得寸丝不挂,用木棍般粗硬的**疯狂地操她。那段岁月,是她一生中最黑暗、最痛苦的日子。
回首往事,白三喜不胜唏嘘。将自己折磨得生不如死的人已长眠黄土,但他给自己留下的“根”现已长大成人,还长着同样粗壮的**。看着曾令自己胆战心惊的巨阳,想到如斯逝去的亲人,她的内心百感交杂,长久不能平静。
来福到底没有经验,人虽好色,胆子却校底气不足的他不敢停留,匆匆撒了泡尿转头就走。
浴室里只剩白三喜一人。经来福一捣,她已没心思再洗澡,儿子的闯入扰乱了她的情绪,撩起她尘封日久的记忆。
白三喜想起已经伏法的来喜,这个作恶多端的恶魔,虽然罪有应得,但毕竟是她的亲人,想起来喜被枪决前绝望无助的眼神,那种恐惧,一生难忘!她已不再怨恨来喜,十六年的岁月,已经磨掉她心头上的创伤与仇恨。
现在,她更多想起的是当年与母亲同侍一个男人的**情景,来喜野兽般的狂热冲动,是少女时代所不能体会的。人到中年,三十已过的她,生理上的绝对成熟,终于领悟到男女媾合的乐趣。然而,那种急风暴雨式的撞击,对她来说已是很遥远的记忆了。
白三喜独自一人,天南地北的胡思乱想,不知不觉,下体湿漉一片。
从此以后,来福每到母亲洗澡的时侯,便会很有礼貌地敲门,藉口很多,目的却只有一个,就是要看母亲洗澡,白三喜也不理他,任他胡来,很快便成为一种习惯。到最后,白三喜乾脆连门也不掩,任由儿子自出自入。
不关门的浴室,对来福来说就像没掩的鸡笼,想什么时侯进来就什么侯进来,想什么时侯走就什么时侯走。可谓是来去自如,然而这小子却依旧不称心,因为虽能看到母亲无遮无掩的**,但毕竟只是眼看,触摸的感觉如何,还是不甚了了。
“眼看手勿动”这是白三喜给儿子立下的规矩,她对儿子说,看她洗澡可以,就是不许动手胡来,如果违规马上赶他出浴室。
来福很听话,果真不敢乱来。然而白三喜慢慢发现,儿子的眼神开始变异,变得跟他父亲一样充满邪淫。而且,自己的内裤、乳罩还不时沾着精液。白三喜开始紧张,因为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她看到儿子拿着自已的乳罩**。
她的内心充满矛盾,不想再让儿子看着洗澡,但来福对自己的身体已一清二楚,就算赶他出浴室,也拔不掉他脑子里的淫根。
白三喜终于尝到自己亲手酿造的苦酒。
不过烦恼归烦恼,白三喜却不怎样担心,虽然,她已预感到跟儿子正常的母子关系维持不了多久,但她却没想过去阻止,甚至还抱着破盆子摔破的心理。
“顺其自然吧!如果要来,怎样也阻止不了,这孩子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