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
白三喜体内平息不久的慾火再次熊熊燃起,在慾火的焚烧下,很快又恢复了荡妇的淫样。看到儿子磨磨蹭蹭,就是关门不入,不由得大为恼火。
嗔道:“看看看,你看什么呀,操啊!别再折磨妈了,快点操吧!你瞧,妈的屄水都快流乾了,再不插进去,妈真的支持不下去了。”
白三喜双腿分开,人像大字的仰睡床上,**上的两片**有如珠蚌,一张一合,晶莹闪动的**从**里不断涌出。来福看得有趣,俯首母亲胯间,正要细看,一股浓烈的气味扑鼻而来,来福受不了这股腥味,连忙抽身,跨骑在母亲身上,抓住两只**,搓面团似的拚命捏弄。
白三喜反应强烈,性慾暴升,一刻也不愿等待的她,双手圈住儿子的颈脖,顺势拉到自己身上,随后抽出一手,捉住那条热气腾腾的**,对准自己湿漉漉的**口,催促道:“妈等不及哪,快来吧!用力插进去,用力操!来吧宝贝,妈宁愿被你操死,也不愿象现在这样渴死。”
来福喜欢看母亲焦急的样子,觉得这样子很淫荡很有趣。虽然他的**已经粗硬挺勃,但由于已射过一次精,间隔时间又不是很长,所以**的慾望并没有母亲那样强烈。捉弄心起的他,还要捉弄他的母亲……俗话说“急惊风遇上个慢郎中”白三喜越焦急来福就越得意,本来还**的**,不知怎得竟变戏法似的软塌下来,白三喜只看得目瞪口呆。
“你搞什么鬼?好好的怎么变软了?”
“对呀!为什么会变软的?我不知道啊!可能这****看到妈这样狂热,害怕了吧!”
来福用手指撩拨着自己软巴巴的**,笑咪咪地看着母亲。
“扯你妈的蛋!”
白三喜知道这小子故意捉弄,恨得牙齿痒痒,平常不爱说脏话的她,忍不住粗声骂了起来。
来福一脸无辜地说:“妈你骂我也没用啊!再说我妈不就是你吗?我早说过刚射了精,有点累不想再操,是妈你不肯,这怎能怪我。”
“你……”
白三喜被儿子气得说不出话来,她的脑门本来就不大光灵,如今情急之下更是有理说不清!”
来福这小子却得理不饶人。
“我听人说,男人一滴精十滴血,刚才我射了那么多精,我想起码不见了一水壶的血,唉哟!我失血、我贫血、我浑身发软、我要晕哪……”
看到儿子装模作样,白三喜更加生气。骂道:“混帐东西,你胡扯什么?你才多大?射一次精就支持不了,你哄鬼吃豆腐吗?”
“可是人人都这说的呀!我失那么多的血,当然支持不了哪!”
“谁说你失血了,谁教你这混帐的说法?扯他妈的蛋!”
“是隔壁土豆说的呀!他说,男人一滴精十滴血,还说男人不补很容易老……”
“别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