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她身上喘气。
白三喜苦不堪言。
她刚适应那种深入宫颈的狂插,还末来得及体会男女媾合的欢乐,享受所渴望**,来福却已关前止步,一泻千里!对着丢盔弃甲、精水淋漓的儿子,白三喜怒火中烧。慾火焚身的她半天干吊,慾求不满,即时变作一个癫狂怨妇,抓住儿子的肩膀,死命狠咬一口。
来福痛得跳脚,大声叫道:“妈,你疯哪?干嘛咬我,疼死了。”
白三喜瞪着眼,恶狠狠的说:“不错!妈是疯了,谁叫你这混旦如此不济,我恨不得一脚蹿死你才解恨,当初不答应你,就怕你银杆腊枪头中看不中用,这下好了,全说中了,没出息的傢伙,才三两下功夫就水银洩地,一点用处也没有。”
来福辩解说:“人家头一回操屄,不懂得控制嘛!”
这话不说还好,白三喜一听顿时火冒三丈。
“你脖子上长的是猪脑袋吗?不懂得控制,我教你的方法白教了?你耳朵有毛病呀,一点也听不进去。”
来福自知理亏,不敢反驳,讨好的问:“妈你发这样大的火,一定是刚才感觉不舒服了。”
白三喜哼了一声。“你说呢。”
来福装出一副可怜相。
“不是我不想让妈舒服,只是我不知道要操多长时间妈你才舒服呀。”
白三喜发了一轮火,怒气也平息下来,心想,不发生也发生了,生气也没用,再说,儿子头一次人道,紧张不适在所难免,有机会慢慢教导便是。
她听来福如此说,答道:“能操一个小时最好,就算不行,起码也得三十分钟,没有这个时间,操了也是白操,一点乐趣也没有。”
来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长时间?恐怕不可能吧。”
白三喜笑道:“傻瓜,谁说不能,你爹他就可以。”
“哇!这么厉害,我爹他一定操得妈很舒服了。”
说起从未见过面的父亲,来福一脸神往。白三喜自知失言,她不想来福问起他父亲的过去,赶忙岔开话题。
“你头一回操屄,能有此强劲力道已很不错了,至于不懂得控制,这是小问题,每一个男人开始操屄时都会遇到,其实也不用教,这事儿操多几遍就会精通,福儿知道就是,也不用老搁在心上。”
来福其实很想多点了解父亲的情况,只是母亲不说,他也找不到藉口再提。
白三喜顺手拿起床上枕巾,清擦自己的下体,那地方,又是精液又是**,粘糊糊混合一起弄湿阴毛,滑腻腻的好不难受。
来福年少气盛,加上头一回**,身心俱爽,所以射出的精液特别多。白三喜正自慾火上升之际,被迫半途刹车,那份苦闷难受可想而知,心中的慾念更如暴毙百足,虽死未僵。所以,她虽已抹湿了整条枕巾,但**中的**还是和着精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