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仍旧那么冷不丁的跃出来。
和吉庆说着说着也会很偶然的聊起锁柱,吉庆总是嘲笑着说锁柱傻乎乎的轶
事,说完了就呵呵的笑,大脚也跟着笑,笑着笑着便又想到了锁柱曾深深地进入
她身子里的那个物件。那天吉庆说,锁柱上完了初中就不上学了,要和他叔一起
去干乡里的打井队。大脚听了,眼前就浮现出锁柱攀着打井的机器往地里打眼的
情景,想到这儿忽然就涌上来一阵渴望,渴望着锁柱啥时候也用另一个物件也在
她身上打个眼儿,于是浑身燥热火烧火燎,立即又想起了那个后晌在玉米地里的
感觉,连耳边呼啦啦的风似乎也成了一种强有力的召唤,让她心跳气喘坐立不宁。
两天后镇里逢集,而镇里逢集长贵必会带着吉庆去瞧热闹。这天他们爷俩走
后,大脚坐在当院又想起了那事儿,突然记起昨晚上吉庆说起过,锁柱今天要在
河滩里填坝摸鱼的,想着想着便再也坐不住,端了个盆放上几件脏衣服便上了大
堤。
翻过大堤,大脚一边赤了脚在河滩装着试水一边暗地里四下里瞅,转悠了半
天,才见锁柱一个人穿了个大裤衩浸在水里收着捞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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