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了一句,又忍不住哼了起来:“操啊……
操出水儿来淹死你个**的。”
“你这个样儿才像个母狗,撅着腚让俺操呢。”
“俺就是个母狗,你操啊……有本事操啊……夹死你……”
见巧姨这么说,宝来蜻蜓点水般动了几下,猛地用力一顶:“操死你!”这
一下来得突然却正好迎住了巧姨往后耸着的臀,啪的一下,竟严丝合缝棋逢对手
的模样。快活地巧姨忍不住的叫了一声:“夹死你!”
“操死你!”
“夹死你!”
“操出你骚水来!”
“夹出你漎来!”
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声音就像两个人撕扯的身子一样,环绕着叫嚣,各自更用
上了几分力气,如一对顽皮的孩子嬉闹着拔河,你上来我退后我退后你上来,拼
抢中却更加欢畅淋漓。宝来一下一下的顶,粗壮硬实的物件在潮湿泥泞中旋转着
跋涉,却总也触不到尽头,巧姨也一拱一拱的迎,热烈润滑的孔洞挟裹着猛烈地
尖锐撞击,就像含着根燎嘴的血肠,吐鲁着送出去又吸溜着吞进来,一进一出中
那馋死人的香气便洋溢在整个口里,想咽却又着实的舍不得。
噼噼啪啪的撞击声让简陋的瓜棚不堪重负的有些摇曳,挂在头顶的马灯左摇
右摆着,那飘摇游移的昏黄混合着宝来粗重的喘息和巧姨悠悠荡荡的呻吟嘶吼,
让这个狭窄逼恹的窝棚一时间显得**激荡。闷热的空气中弥漫着阵阵的汗酸和
骚腥。
皎洁的月亮明晃晃的挂在天际,月光晕晕的洒下来,透过千疮百孔的瓜棚,
映在瘫在里面的巧姨和宝来半裸的身上。或许是没油了,又或许是经不住刚才激
烈的震荡,马灯早已熄灭,静静地挂在那里,微微的风扫过来,似乎同样疲惫了,
竟没有一丝的晃动。
巧姨的裤子还没有提起,就那么堆积着在脚踝,上身的褂子也撩了起来,中
间那一截肉色在月色掩映下白晃晃的耀眼。瘫软的巧姨似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当宝来咆哮着把精血射进她身体后,她便像一下子被抽出了脊骨,软软的瘫了下
去,再也爬不起来。任由衣服就那么敞着,任由淅淅沥沥的脏物在腿间慢慢地溢
出来,只是拼命地喘,喘得嗓子眼发咸。
“今天你可给劲了。”好久,巧姨才懒懒的用手指撩了一下挡在眼前的汗塌
塌的刘海儿,有气无力的说。
“憋狠了呗。”宝来睁开眼睛,侧头瞟了一眼巧姨,手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