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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逗姨,受不了了呢。”巧姨闭着眼,脚趾处传来阵阵的酥麻让她越发难
以自制,下身的水慢慢的渗出来,两腿之间顿时一片湿热。散开围在身上的被子,
巧姨解开衣服的纽扣,又飞快的褪下薄薄的秋裤,叉开两腿,让中间一团火热暴
露在夜凉的空气中,手无力地伸向吉庆,似乎吉庆就是那根救命的稻草。
吉庆匍匐着凑过去,伸了鼻尖在巧姨那一堆乱丛中嗅着,巧姨抬了抬屁股:
“……没味儿,洗过了。”吉庆却笑了笑:“有味才好呢。”
“那我下回不洗了,给你留着,熏死你。”
“行。”吉庆伸了舌头,在巧姨那条肉缝间扫荡,两片肥唇不时地被吉庆吸
到嘴里又吐出来,像喝着一碗滚烫的片儿汤,又用鼻尖,抵住了肉缝上方红红的
一枚肉粒辗转了摩擦。巧姨霎时间便浑身的酥软,忙用一只手扶着吉庆的头,另
一只手便抓住了自己的**,夹实了那枚奶头死命的挤压揉搓,越揉越是气喘,
一会的功夫儿竟就这么泄了,汹涌的浆水泛滥着漫出来,把个吉庆蹭得满口满脸,
灯光映着便一脸的晶莹。
巧姨舒服地长叹了口气,眯了眼看身下的吉庆,手在吉庆的脸上擦着,说:
“庆儿是越来越会弄了,姨快伺候不了你了。”说完便让吉庆的身子移过来,悉
悉索索的脱他的衣裳。待吉庆浑身精光,巧姨却又覆过去,捏着吉庆那根挺立的
物件送进口里,嘴里含含糊糊的说着:“庆儿的棒子,真好吃。”
吉庆心里却一动,问:“姨,我的**好用么?”
巧姨抬了一对骚浪含情的眼睛看了吉庆一眼,吐了**笑着说:“好用得紧
呢。”说完又埋下头,似乎怕一闪的功夫那根棒子便不翼而飞了。吉庆却一股劲
上来,翻了身坐起,拽着巧姨:“那我现在就要用。”巧姨正巴不得,忙仰了身
子,大开了两腿,手扒着黢黑毛发中的那两片肉,一脸的焦渴:“那来呗,姨也
想用呢。”
吉庆挺着家伙,把巧姨两条光腿扛在肩上,对准了那个地方身子一送便滑了
进去。力度有些莽撞,顶得巧姨一颤,“啊”地一声喊了出来,怕那屋的姐俩听
见忙又用手掩住,闭紧了嘴只剩下一连串地“嗯嗯”声。吉庆也闷不做声,埋了
头用力的往里**,两具**的身子分分合合在寂静的夜里啪啪作响。
吉庆突然又想起了娘,和那晚娘躺在炕上被欲火燃烧得五饥六受的样子。如
果娘也可以享受这样的一根物件就不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