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活计和巧姨扯了会子闲篇儿,看着巧姨扭着屁股出了院子,
忽忽悠悠的一下子又烧了起来。裤裆里一会功夫就湿了,便再也坐不住,像喝了
鸡血般在屋里屋外的转开了磨。
看了看天,估摸着吉庆他们也应该要放学了,找了个事情便出了家门。
溜达到放学的必经之路,大脚傍着棵树坐下来,伸了脖子往远处张望。等了
一会儿便看见三三两两的孩子过来,一闪身隐到了树后。
吉庆走得飞快,低着个头行色匆匆地健步如飞。大脚忙缩着身子,却又扒了
缝瞅着吉庆过去,这才出来重又伸头往后面望。锁柱和吉庆隔了好远,和几个伙
伴一起不紧不慢的往村里走,边走边大声的说笑,直到大脚喊了一声,这才发现
大脚站在那边冲他招手。他迟疑着应了一声,叫了声“婶”。大脚装着问他看没
看见吉庆?锁柱说吉庆早就走了,问大脚有事?
大脚冲锁柱使着眼色,嘴里却说:“拾了些柴火,想着让吉庆背回去呢。”
“我帮婶背吧。”锁柱一边说着一边和同伴打着招呼,看大家继续的往回走
了,忙一溜小跑地跟着大脚下了道旁的河沟。
大道两边一溜深沟,河水早已经干枯断流,密密匝匝长满了齐腰的蒿草。顺
着河沟走上不远,便会有一座小桥,连接着杨家洼和乡道。小桥不高,窄窄的桥
洞下几乎被蒿草填满,弯着腰钻进去立刻就被淹没,从外面看竟发现不了分毫。
这个地方是大脚偶然发现的,带锁柱来过一次,再来时便已经轻车熟路。
两个人左右看看无人,一闪身进了桥洞。刚到一块平坦处,大脚一回身两个
人便抱在了一处,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两双手纠缠在一起,互相在对方身上摸
索着撕扯衣服,三下两下四条腿便光光的裸了出来。大脚赶忙躺下去,拽了锁柱
往自己身上带,嘴里还在催着:“快点快点,不行了都。”锁柱便急忙端了那物,
对准了,一挺身子插了进去。刚一进去便觉得**里滑腻湿热,像一团被太阳晒
透了的淤泥,忍不住砸夯似的冲撞起来。大脚也被这一下一下的猛烈撞击干得心
颤,一双眼睛瞪得大大地,捧着锁柱的脸死死的盯着,嘴里跌跌的念叨:“对对,
就这样,使劲。使劲。”得到鼓励的锁柱越发来了精神,憋足了劲耸着屁股上上
下下的弄,一口气连着捣了几十下,再看大脚,眼睛翻着竟像被弄得晕死了过去。
想停下来歇上一歇,刚慢下身形大脚却又催了起来。
或许是干的次数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