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竟像一剂春药沁入吉庆的心里,让吉庆更加难以自制。吉庆狂乱地低声唤着,
手又重新抓住娘丰满的**,囫囵而又放肆的抓捏,抓得大脚几乎叫了出来。大
脚的双腿紧紧的夹着,但夹得再紧,她仍然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那里像冒了浆的
河堤,一股股的往外溢。她只好仍旧无声的挣扎,但越是挣扎大脚却越是感到无
力。
“…。庆儿,放了娘吧……”大脚终于开声儿央告,她几乎就要崩溃了,她
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作孽啊……”她喃喃地说,不知道是说自己还是在
说吉庆。
吉庆却像个红了眼的犊子,专心致志的撕扯着娘,大脚顾了上头又顾不得下
头,嘴里只是不住声儿的哀求,那声音战战兢兢但对吉庆来说却别有一番风情。
吉庆听惯了娘对他的呵斥,今夜里娘的声音,在吉庆听来竟更像个女人。这让吉
庆愈发的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