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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重缓急的在大脚的肩膀上揉捏着,一时间让大脚通体舒坦却仍是有些不自在,
忙扭了扭身子:“这孩子,今儿个是咋了?”猛地回过头来,问:“是不是在学
校闯祸了?说!”
吉庆让娘横眉立目的样子弄得倒笑了:“帮娘揉揉肩膀就闯祸了?”
“不闯祸你能这样?啥时候帮娘揉过肩膀?”大脚还是半信半疑,却开始心
安理得的享受起儿子的孝顺,不时地还耸着膀子:“这儿,还有这儿,捶捶。”
吉庆半握着拳头,轻轻的在娘的后背上捶打,触到娘丰满浑厚的身子上,没
来由的竟有了些反应。
说实话,坐了半晌,大脚还真就有点儿腰酸背痛,被吉庆这么一揉,舒服得
几乎哼了出来。心里美美的,到底还是儿子好,透着和娘亲哩。
吉庆揉捏的越发仔细,不时地用眼睛瞟着娘,见娘惬意得微微眯缝着眼睛,
手下便更加轻柔,心里也洋洋得意:娘还真的好哄,揉上这么几下便美得不行了。
吃过晚饭,大脚收拾干净坐在炕上,手里闲了下来却又有些发呆。刚刚出去
倒脏土,远远地看见了锁柱,望过去朦朦胧胧的似乎他在向自己招手,一时间便
有些慌乱,匆忙的回了屋。前天长贵抽在身上的伤痕还历历在目,虽然长贵不在
家,但想起来大脚仍是有些心悸,身子的渴望便减缓了很多。联想起今天吉庆的
反常,估摸着临走时长贵一定嘱咐了孩子,便更加的收了心。
大脚呆呆的发了一会儿愣,怏怏地下了炕,挑了门帘,见吉庆那屋有灯光隐
隐得透出来,便走了过去。推了房门,吉庆正伏在桌子上写着作业,见娘进来,
抬头咧嘴笑。大脚更是纳闷,这孩子今天倒是真的老实,也不出去疯玩了,竟一
门心思的温起了功课,更加认定了那一定是长贵的主意,心里便有些恼怒。见吉
庆笑着望着自己,那恼怒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一股安慰涌了上来:这样不好么?
儿子守在家里和自己做做伴儿,要不,哪有这样的时候呢?
想到这儿,大脚更是填了一肚子的柔情,慢慢的坐在吉庆身边,抬了手,又
喜爱的在吉庆的头发上胡噜了一下。
“今儿咋了,不玩了?”
吉庆蹭了身子,给娘让出了一块地方,老实的回答:“不了,爹昨天说了,
让我多陪陪娘。”
大脚见吉庆这么坦白,心里更是欣慰,嘴上却还是“哼”了一声儿:“他咋
那么好心,别搭理他。”
“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