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里闪转腾挪。那大脚早
已经抽筋扒骨般筛了糠,痒得受不了了,两只手便抓挠着伸进去,推一下吉庆又
拽上一拽,一边畅快地叫着一边就觉得自己身子里所有的水似乎都顺着那个地方
哗哗地往外淌。
“……坏种……坏种啊,咋那会弄啊……”大脚
晃着脑袋碎碎地念着,一头秀发甩来甩去得更加凌乱。不知为啥,她忽然想起了
正午河堤上的那只黑公羊,和黑公羊下面那红红的小辣椒,那小辣椒越来越大到
最后竟变成了吉庆那根圆滚滚粗壮的棒槌,她不知不觉的张开了嘴,也伸了舌头
去舔,却啥也舔不着,急得她忍不住地喊了出来:“……庆儿,娘要……
娘要啊……”
吉庆抬了涂满了浆糊的一张脸,吭吭哧哧的问:“要啥?娘要啥?”
“娘要……要庆儿进来。”
吉庆赶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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