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拽着,好
像是怕吉庆会突然地抽身而去。两条高高扬着的腿也紧紧的在吉庆颈上勾着,耸
了肥厚的下身迎着急促而又猛烈的撞击,每撞上一下,便发出“啪啪”的脆响,
惊得外屋里的大黑,时不时得跳出来不安地“呜呜”叫上几嗓。
一夜过去,竟连它也捎带着没得了安宁。
整宿的秋风刮至了东边慢慢地露出了鱼肚白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消散,天上的
云被刮了个一干二净,当明晃晃的太阳升上了屋脊,湛蓝的天空竟显得格外的清
冽高远。
鸡早就叫了几遍又懒懒的蜷进了窝里,屋子里的座钟也当当地响了一次又一
次,直到暖暖的日头从窗户上打进来斜斜的洒在炕上,那一团暖被中的娘俩儿却
还在蒙头大睡。
吉庆吧唧着嘴,懒懒的翻了个身,却把个光不出溜的屁股又往大脚的怀里拱
了拱,大脚也侧过身来,迷迷糊糊地摩挲着把胸前那累赘般的两团肉正了正,又
紧紧的贴在吉庆的后脊梁上,浑圆的一截粉臂顺势搭上了吉庆的腰。
一阵急促而又响亮的敲门声猛地响起,吓了大脚一跳,懵懵懂懂地坐起来,
慌里慌张的在炕上踅摸着昨夜里不知被甩到哪里的秋衣,找了半天却没有找见,
只好坐在那里,努力辨识着声音的来源,当反应过来是大门的动静,这才长吁了
口气。
光着身子,大脚在炕上东一件西一条地把散落在各处的衣服归拢到一起,懒
洋洋的又一件件的穿好,这才拖着疲倦的身子打开了屋门。通透的阳光哗的一下
倾泻进来,刺得大脚一时地睁不开眼。理了理散乱的头发,眯着眼等了一会儿这
才适应了明亮,那一阵紧似一阵的敲门声,却让大脚格外的心烦,便没好气地应
了一声,趿拉着鞋走过去开门。
门外的是二巧儿,见大脚一幅不修边幅的样子很是惊讶,说:“哟,婶儿刚
起啊。”
大脚不好意思的拢了拢头发,手扶着打开了半边的门板,那样子却并不想让
二巧儿进来:“婶儿今儿个有点不舒服,有事儿啊二巧儿?”
“哦没啥事儿,就是我娘说了,让我哥今天过去吃,我娘包了饺子。”二巧
儿咧了嘴笑着说,说完还伸了头往院里瞅。
二巧儿的眼神让大脚一阵心慌,做贼心虚的忙堵了身子,挡住二巧儿眼光,
嘴里应着:“行行,一会儿我跟你哥说。”
见大脚婶没有让自己进去的意思,二巧儿乖巧的招呼了一声,扭头蹦跳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