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破开一样。这让吉庆
有了一种谨慎和新奇。这是一种让他耳目一新的感受,区别于娘和巧姨那里的宽
松舒畅,大巧这里却让他更深地体会了插进女人身子里的那种过程。就像初春里
刚刚化了冻的土地,犁下去尽管艰难,却有了一种开垦的欢欣。
一边是肆无忌怠的疯狂所带来的欢畅,一边是精益求精地悸动所达到的和谐,
两种味道两份感受让吉庆却有着一种殊途同归的兴奋和快乐。
“舒坦,真舒坦……”吉庆忍不住念出了声儿,充裕的润滑让他慢
慢地放开了胆子,他开始“噼噼啪啪”地大动了起来。下面的那个东西被大巧儿
热呼呼地**紧紧地裹住,每一下**都像被死死地攥在了手心里,清晰而又强
烈地快感如一**电流瞬间便向全身的各个角落延伸,让他每一根毫毛几乎都立
了起来。而这时的大巧儿,却早被吉庆干得上气不接下气,只会嘴里哼着一串串
不成调儿的音儿,两只胳膊死死地箍着吉庆,像是怕了吉庆的勇猛坚硬又好似意
犹未尽,双颊变得潮红,弯弯的眉毛微微地皱在一起,那一张妩媚地俏脸忽晴忽
雨,看起来不堪忍受更多的却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快活。逢到吉庆稍稍慢了一下,
光溜溜的两腿却又陡然夹紧,嘴里小声儿地念着:“快……快……再快点儿……”
直到吉庆再不敢偷奸耍滑一连串地穷追猛打之后,终于忍受不住,疯了一般把头
在枕头上晃成了一个拨浪鼓,尖声地大叫着把自己送上了飘乎乎的云端又忽忽悠
悠地跌了下来,一上一下之间竟连骨头缝儿里都似乎被捏到了,从里往外的一股
子酥软无力。大巧儿每每这个时候,才真切地理解了娘。只要是女人,怎会少了
这样的事儿呢,没有个男人来弄,就像缺了水的一块地啊,那还不要被渴死?!
大巧儿为自己也为娘庆幸,有了吉庆这股爱死人的清泉,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
事!
于是,每次完事之后,大巧儿便会紧紧地依偎在吉庆怀里,把自己纤细嫩滑
的身子靠紧了吉庆厚实的胸膛,让自己更真切地享受着这种幸福。大巧儿的要求
不多,大巧儿也不是贪心的女孩,只要吉庆心里有她那就行了,她不在乎和娘去
分享这份幸福,哪怕还有别的女人,她似乎都不在乎。只要吉庆的怀里还有她一
块地方,对于大巧儿,就心满意足了。一个乡下女人,还求啥呢。
大脚和巧姨两家人天擦黑儿的时候才一起回了杨家洼。
二巧儿仍旧阴沉个脸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