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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庆果然安静了整整一天,甚至下午巧姨来叫他过去吃饺子,他也找个理由
推辞了。
后晌的饭很简单,把中午的饺子炸了炸,大脚又炒了几个菜,一家三口围在
炕桌吃得热热乎乎。今天长贵和大脚存了目的,有意地拿了酒,推杯换盏地喝着。
吉庆只是觉得今天的娘和爹照往常有了一点区别,但仔细看又看不出什么,索性
不去管了,自顾自地吃着,心里还在想着二蛋儿的堂哥。那个大哥估摸着也该回
省城了,临走之前别忘了要个通信地址。吉庆的心慢慢地变大,他觉得以后一定
会用得上。
或许是有意为之,半瓶还没喝进,长贵便有了些醉态。话慢慢地变得多了起
来,口若悬河的并且还伴随着一些张牙舞爪的动作。一旁的大脚便推波助澜,嘴
里假意劝着,似乎提醒着吉庆你爹真得喝多了。爹的酒量吉庆略知一二,虽然也
奇怪今天爹进入醉酒的状态的确有些快,但并没有真得往心里去,还是很关心的
和大脚一起劝着爹少喝一点。长贵见火候差不多了,便就坡下驴,迷迷糊糊地身
子一歪躺在了炕上。
这边长贵的鼾声还未响起,大脚却已经急慌慌地把炕桌推到了一边,一把将
吉庆搂了过来,喷着酒气的一张嘴紧跟着就贴了上来,伸了舌头就塞进了吉庆的
口中。大脚急切紧迫的动作吓了吉庆一跳,一边推着大脚的身子,一边忐忑地斜
了眼,瞄着爹睡着的地方。长贵睡得安详自在,低低的鼾声已经响起,“扑哧扑
哧”地倒真像是睡得天昏地暗一般。
“诶呀没事儿,你爹睡了。”大脚压了好几天的那股子邪火,终于可以敞开
了发泄,何况再没个顾忌,就好像一个乏透了的旅客,一下子丢开了所有的包袱,
雀跃地几乎跳了起来,那心里的躁动竟比以往更多了几分。一挨着吉庆,那说不
清道不明的搔痒便瞬间充溢了全身,一门心思地就想赶紧着弄上那事儿。见吉庆
还在推三阻四,早就有了些急不可耐,喘着粗气便搂着吉庆滚到了炕上。
“不行啊,爹还没睡死呢,醒了咋整?”吉庆惶恐地提醒着娘。
“醒啥醒,没事儿的……”大脚手脚并用地往下褪自己的裤子,又
过来扯吉庆:“快点儿,娘都憋坏了……”
吉庆还在那里推搡,裤子却已经被娘扯下了半边,露出刚刚长成地一团稀疏
的黑毛。那大脚却似红了眼睛,扑过去伸手就往里掏。或许是因为吉庆的局促不
安,那个东